“你不是說不再來這煙花巷柳之地了嗎?要不是老娘跟著你,抓你個現行,你是不是還要騙老娘!”
“不敢了不敢了,為夫再也不去了,娘子不要再打了。”
因為是自己理虧,麵色有些虛浮的男子一邊用手護著自己的腦袋。
一邊十分沒有底氣的求饒著。
要知道他妻子的娘家可是有三個膀大腰圓的哥哥。
若是惹了妻子生氣,讓其回去告訴三個哥哥的話。
那他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上次毆打的疼痛感,現在還隱隱作痛。
所以,男子隻能說著好話,“哎喲哎喲”的求饒著。
兩個人的爭吵聲傳到沈秋韻的耳朵裏麵,她拿掉臉上的樹葉,皺著眉頭。
睜開熟睡的眼睛,睡眼朦朧的看著離她不遠處的那一對夫妻。
隻見那麵色清秀但卻頗為潑辣的婦人,揪著那男子的耳朵。
隻見男子的耳朵,肉眼可見的變紫紅。
“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盤?又想忽悠了我之後,再去煙花柳巷,是吧!”
“看老娘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番。”
被自己丈夫忽悠了的婦人自然是不信這話的。
憤怒的一邊拽著自己丈夫的耳朵,一邊對其丈夫當即扇了好幾個耳光。
“我去,好猛。”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沈秋韻瞪圓了眼睛。
雖然被打擾了午覺,讓她有些不喜。
但一向喜歡看熱鬧的她卻是津津有味的看著他們二人。
隻是聽著那幾個大耳巴子,看著直接被打成豬頭臉的男子。
便覺得這男子罪有應得的沈秋韻,其實也感覺到她的臉頰有些微微作痛。
不過一想到睡得也差不多了,還看了一場熱鬧。
心情還算愉悅的沈秋韻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
隨後,沈秋韻便朝著遠處的陰涼地走去。
心想著這男子實在配不上那名清秀的女子,也因此難得好心的準備開口提醒那女子。
因為是有意識要去說給那女子聽的,所以路過那對夫妻身邊的時候。
沈秋韻並沒有特意壓低聲音,甚至連尾音都有些上揚。
“好男人是個寶兒,壞男人是根草兒,丟了再去找~,下一個會更好~。”
而那對夫妻聽到沈秋韻的話,同時停下手裏的動作。
將目光看向了沈秋韻,立馬便認出了她是京城中有名的色中惡鬼。
但凡是京城裏有點姿色的男子,都被其騷擾過。
他們兩個人也就停止了打鬧,立馬朝著沈秋韻的反方向飛跑著。
許是沈秋韻的話起了作用,讓那個女子一邊跑,還一邊吵著那男子。
“下次再敢去花樓,我們便和離!”…
沈秋韻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飛快逃竄的兩個人。
用手撓了撓頭,不明所以的自問自答著。
“怎麼跑那麼快?難不成是看我太美了?”
說話的同時,沈秋韻還自戀的摸了摸她的小臉。
這張臉雖算不上國色天香,但放在人群中,還是很顯眼的存在。
她當然不承認是因為自己那個色中惡鬼的名聲。
畢竟那是原主的鍋,和她這個有什麼關係呢?
沈秋韻穿到這裏已經兩天了,隻是大約是原主的名聲太過響亮。
哪怕這兩天出門什麼都沒有做,隻要是她出現的地方。
京城大街小巷裏的人總會像見瘟神一樣躲著她。
對於此類情況,沈秋韻也是頗為無奈,隻是原主所造成的巨大名聲。
也不是她一時半會兒能改變的。
更何況她也不想改變,畢竟就算是改變了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