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回不去，將所有原因解釋的清清楚楚。
他不想秦幻誤會自己，自己真不是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
二十六歲的大男人，血氣方剛，誰願意一直做個沒開過葷的小夥子。
秦幻期待的心落在地上，卻也沒有再堅持。“送完叔叔阿姨你還有其他安排嗎？”
“沒有啦。”
秦幻道:“那你要不要到幻宇試一試你的貴賓證？”
蘇漾柔聲一笑，話說得幾分不懷好意，“秦總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不，我覺得我在明示。”
秦幻柔聲而笑。
他喜歡這樣的秦幻，直接又粗暴，簡單又明了。
所以，他的回答更加直接明了:“好。”
兩人又閑聊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那夜，秦幻做了夢。
至於夢的內容，實在不堪入目，無法形容。
用“放浪形骸”四字來表述也無法達到夢境中的十分之一。
剩下的……全靠腦補。
第二日，吃過早午飯，蘇漾和蘇易一同送蘇文海夫婦去機場。
臨分別前，蘇文海把蘇漾拉到一旁，難能語重心長地說:“阿漾，要談戀愛就好好談。雖然你們同為男子，為世俗眼光所不容，也不被律法認同，但這並不表示你們之間的關係就能隨隨便便開始，隨隨便便結束。結婚固然重要，也沒那麼重要。”
蘇文海輕輕歎氣，“一張紙而已，多的是人當它可有可無。你要明白，感情需要的不是結婚證的束縛，而是自我約束。如果將來有一天你們走不下去，那就好聚好散，他娶妻生子，你戀愛也好，結婚也好，我們都尊重，如果你們真的互相確認對方是此生唯一，如我和你媽媽這樣，那你就把秦幻帶回家，沒有那張紙，我們照樣當他是蘇家人。”
蘇漾眼眶微紅，在人來人往的機場重重地點頭。
兩兄弟送走蘇文海夫婦。
蘇易忙著趕去公司開會，和蘇漾交代兩句，匆匆離開。
沒辦法，一家四口，全靠蘇易養家。
蘇漾打車來到環宇。
彼時已是下午兩點三十分。
環宇總公司落座於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是Z市地標性建築，高六十六層。
蘇漾第一次用他的貴賓證，忐忑又緊張。
不過……
這緊張和忐忑很快消散。
眼尖的前台第一時間發現這位熟悉的陌生人。
“你好，蘇先生，”前台職業化的微笑極為標準，沒有一句廢話，“我帶您去秦總的專用電梯。”
蘇漾:“……謝謝。”
“您客氣了，蘇先生。”
前台將蘇漾送上電梯，又帶著職業化的微笑繼續工作。
蘇漾:……
和蘇氏的前台果然不能比。
都是前台，為何差別如此懸殊？
這想法一閃而過。
“喬助理，你好啊，我們又見麵了。”
電梯門外，依舊是喬術。
“蘇先生好久不見，我帶你去會客室。”
蘇漾壞心思說來就來。“這一次怎麼不是辦公室？”
喬術一愣，旋即就地轉了個彎，“蘇先生想去當然可以，秦總的辦公室在這邊，我帶你過去。”
蘇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