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龍飛跟手下的話,他們在屋裏聽得一清二楚。
趙龍飛當即笑嗬嗬地說道:“是,我和陳大哥是生死兄弟,他勸我跟隨竇將軍,既然我大哥這麼說了,我自然要聽他的話。再說,我對竇家軍向往已久,現在有機會跟隨竇將軍,我自然一萬個願意。”
“小兄弟,你回去告訴你們竇將軍,在這定州,有我和我大哥在,誰也別想翻出浪花來。”
楊三郎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好,有將軍這句話,我竇大哥自然對將軍刮目相看。告辭,我們來日再見。”
趙龍飛也跟著抱拳,“好說,好說。”
於是,楊三郎和餘昊三人快速翻牆出去,往定州府衙趕去。
府衙裏。
陳安國讓人把竇清然和底下諸位副將全都請到了書房。
他將趙龍飛的回話跟竇清然等人說了一遍。
竇清然聽罷,心情跟著豁然開朗。
他雙手一拍,歎道:“好,趙將軍是個性情中人,很好。”
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定州拿下,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不過,這樣最好不過。
這樣,老百姓不受任何影響,定州也不用再按照京城那邊下發過來的政令繼續對老百姓進行橫征暴斂。
竇清然當即對陳安國說道:“陳州牧,既然咱們選擇跟朝廷對著幹,這以後不管朝廷那邊再下達什麼政令,不合理的或者對老百姓不好的,你直接不作為就是。”
陳安國自然一萬個願意。
“是,將軍放心,我一定按您的意思辦。”
兩人說話之際,楊三郎和餘昊三人悄悄回來了。
竇清然抽空往楊三郎那裏看了一眼,楊三郎悄悄給他使了個眼色。
意思是,陳安國這人可信。
竇清然心裏頓時安定下來。
接著,他便和陳安國說起攻打隨州之事。
對於隨州,陳安國有把握說服自家二弟投誠,但隨州守軍卻另有其人,恐怕不好說服。
陳安國說道:“隨州守軍名叫曹文山,是五年前被調來隨州做守軍。據我了解,曹文山這人是個妥妥的保皇黨,對新皇言聽計從忠心耿耿,將軍若想說服他,恐怕不容易啊。”
竇清然微微垂眸,心下想著這事要如何處理。
楊三郎卻是無所謂地說道:“這有什麼?如果曹文山那人不聽話,執意不從,我們將他殺了就是,到時候悄悄換上我們的人,這不是正正合適?”
簡單粗暴,但有用。
不過,這樣恐怕到時候要打起來。
竇清然想來想去,好像也就楊三郎這個辦法最有效果了,於是,他對陳安國說道:“陳州牧,你先給你二弟去封書信,我們等他的消息。”
“至於曹文山那邊,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還得繼續南下往隨州趕去。”
陳安國當即表示:“好,將軍放心,我會連夜給我二弟去書信,將軍隻管忙你的事就是。”
竇清然聽了,起身和陳安國告辭。
“嗯,陳州牧安心繼續做這定州州牧,等我南下奪下隨州,再來與陳州牧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