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嗎?”
一聽花中天陰陰的聲音,黑總管的腿就有抽筋的感覺了,
“還有一件奇怪的事,報告上寫絲雨小姐的血型是B型。”
“你辦的好事!”
花中天把桌上的茶杯拿起來,砸向黑總管,茶水潑了一臉一身,黑總管都不敢去擦一下,
“老爺,血樣明明是我親手調換的,怎麼會出差錯呢?除非白皇他——可是,也不對,我明明是在白皇離開後在醫院調換的。那醫生是我們的人,白皇是不可能再重新調換過來的。除非剛一開始白皇就想到了我會這樣做,提前調換了兩個人的血樣嗎?”
“去查,去給我查!”
花中天狠狠的踢飛了掉在腳邊的茶杯。
黑總管連聲應著,向門邊快步走去,才走到門邊,花中天突然叫住他,
“別忘了,今天把請柬發出去。慕容府上,你要親自送去。”
黑總管連連點頭,倒退著出去,把門輕輕關上。
傍晚夕光散碎,慕容府裏一片安靜。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阿陽?”
慕容東風一臉凝重。
“當然,我必須這麼做。”
陽炎一手拉了小石,走在前麵,一邊走,一邊回頭看慢慢走在後麵的夏千夜。
“千夜,你放心。我父親不會反對的。我已經先派陸明來通知父親了。我保證父親一定會同意我們訂婚的。你的病,有東風哥在,一定沒有問題的。我發誓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和小石。從現在開始,你什麼都不要問,隻要跟著我走,明白嗎?”
千夜沒有說話,隻是點頭微笑了一下。
倒是她身邊的陳娟一臉的緊張,
“我看我還是先帶著小石在院子裏吧,阿陽你先好好和家裏人說。”
陳娟伸手拉住小石,那天千夜找小石,前腳出了花府,她後腳也出了花府。沒法子,絲雨已經派人通知了她,讓她馬上出府,以後永遠不要再在花府出現了。
她心裏雖然傷心,可是也心知為了女兒好,她還是離開花府的好,找小石的時候,她心裏就已經隱隱有了感覺,覺得這件和絲雨一定有關,現在絲雨已派人通知她,她心裏就明白了,小石和千夜那一定是凶多吉少了。既然絲雨已經下狠心除了她在花府的障礙,那她也就沒有再呆在花府的必要了。所以她一收到絲雨的信,就收拾東西出府。
沒想到,她在外麵轉悠了幾個小時,想找點活幹,活沒找著,卻接到千夜的電話,說她們都能平安,問她怎麼樣了,要她快點離開花府。怕她出什麼意外。
她這才和千夜彙合。
先前,她陪著千夜,一直住在淺水灣陽炎的家,今天陽炎要帶著她們回慕容府。說除了慕容府,整個城裏沒有能躲避花千樹的地方。
一進慕容府,陳娟就暗嘀咕,這慕容府比起花府別墅,一點也不遜色。心裏就很擔心。阿陽這樣的家庭,怎麼可能接受千夜這種女孩子。怪不得當年阿陽會不辭而別。
她心裏懸著,才說不要進去。
“少爺!”
一個好熟悉的聲音,千夜抬頭,看到廳前走廊下,站著一個清瘦修長的青年,這個人不是那天晚上去花府救她和小石的劍哥嗎?
“金劍,我媽來了嗎?”
“早來了,正和老爺在屋裏說話呢?”
“果果!”
走廊轉彎處,走出一個綠衣少女,千夜一眼就認出來,這不是她的好朋友金果果嗎?她怎麼在這裏?
“果果,你先帶陳姨和小石去休息,我帶千夜去見我爸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