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舉人,你最近可撞見了什麼?”老道弧大本事擋住程舉人去路嚴肅問道。
程舉人心想是不是金屋藏嬌的事情敗露了,可仔細一想不可能,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直視老道弧大本事,心虛地道:“沒撞見什麼啊。”
老道弧大本事咬牙說道:“你身上鬼氣縈繞,邪祟纏身,怎麼說沒有撞見什麼?
你當真是找死麼?還不如實說來,亡羊補牢尤未晚也!”老道弧大本事有些生氣了,自己確實是想幫他救他,可他還不說實話,躲躲藏藏,言辭閃爍。
“弧叔,我真的沒有遇到什麼,你怎麼可以胡說呢?”程舉人見老道弧大本事糾纏不休,索性撕破臉皮。
“弧叔,您別說,我也感覺程舉人最近是有點不太對勁啊!”曾公子在弧大本事的提醒下,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放屁!”程舉人就怕暴漏了私藏俏娘子的事情,怒喝一聲,曾公子不敢在插話,指著老道弧大本事罵道:“弧叔,我給您麵子,叫您一聲弧叔,可你不能說胡霸道啊,您不就是想從我這裏騙點錢麼?
哎呀,我給你,行吧,你要多少,你也別騙,你就說你想要多少?
可不能獅子大開口啊!”程舉人說著就掏出荷包,準備給弧大本事銀子。
“哼!”老道弧大本事見程舉人自己找死,又說出如此侮辱人的話,即便他是滾刀肉,可他在邪祟方麵從不胡說八道,老道弧大本事氣憤的帶著棒槌往回走。
棒槌一直不說話,他相信師父弧大本事在這方麵不可能騙人,可又不好言明,於是跟著師父走了。
程舉人看著老大弧大本事的背影不說話,心裏若有所思,他明白,這裏所有人即便是弧大本事在無恥犯賤的情況下還尊敬他,就是因為弧大本事卻是是有真本事,這一點他心裏是了然的,可他就是不信自己點子那麼背,會遇到什麼邪祟。
而這些天,他正好隻撞見了那美豔的小娘子,那麼漂亮的小娘子怎麼可能是邪祟呢?“不可能!”程舉人內心強烈的安慰自己,一定是弧大本事看走了眼。
“棒槌啊,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就是死到臨頭了還不醒悟的人?”老道弧大本事故意大聲地對著棒槌說道。
棒槌也想救程舉人,於是大聲回道:“這不是剛才就見了一個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弧大本事和棒槌笑著離開了。
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老掌櫃一看連續幾天不見的程舉人突然出現,那副模樣不是撞鬼了什麼?可他有不好明說,知得將程舉人和曾公子迎了進來。
這一次,他並沒有像平時那樣熱情的招待程舉人,自己躲得遠遠的,讓店小二去招待他,周圍的食客一看程舉人的模樣,和老道弧大本事的對話,紛紛避開程舉人,不少還沒有吃完的食客,匆匆刨了幾口,草草結賬去了,不多時,店內隻剩下程舉人和曾公子二人。
曾公子不是傻子,越看程舉人越想被鬼附身,再加上弧大本事的話一直縈繞在耳邊,隨便喝了幾口酒,就跟程舉人告辭了,此後數天避之不見。
屋外刮過一陣狂風,將店外的一顆樹的樹枝刮斷,“哢嗤!”一聲,老掌櫃背後一陣冷汗,戰戰兢兢地對小二說道:“你去把程舉人趕走,咱們今天早點關門歇業,告訴後廚,咱們店裏的人,今天必須燒香拜佛!”
店小二客氣地對著程舉人說了幾句,可程舉人並沒有喝的盡興,他早已敏感地察覺到周圍的人對他異樣的眼光,此刻店裏除了他一個客人,再也沒有其他的客人,自己識趣的走出店門,剛一出店門,店小二上了門板,將酒店門口封死,防止他再進來。
“哎,你個挨千刀的弧大本事,我都給你錢了,你還把鬼招來了!哎!”老掌櫃以為那會弧大本事胡編亂造的咒語靈驗了,此刻對弧大本事是恨之入骨,而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跪在佛像前燒香拜佛念經。
程舉人望著來往的行人,無助無力,如果一個人對他以異樣的眼光看他,他也覺得沒什麼,可是在弧大本事說完以後,所有的人都用異常的眼光看著他,而且躲他,他不信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