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極品中的極品美人同吃同睡是什麼概念?
當然是千年難遇的桃花緣!該出手時就出手,該親/嘴時就親/嘴。
然而此刻慕容鳳盤腿坐在車廂一角閉目養神,似是把眼前這大好春光當了空物。
而一側的蘇家美人斜倚軟榻之上,手裏執了一本帳卷看的出神。
兩個人倒是自得其樂,相互無視!
且說那日慕容鳳等了多日也不見蘇家美人給她出個什麼下文來,本來還日日忐忑著,覺得自己脖子上就如同懸了一把刀一般,也不知什麼時候會落下,再後來就淡定了,隻要自己夠強大,還怕這些妖魔鬼怪?
所以每每看一遍美輪美奐的蘇家美人,慕容鳳下一刻就會生出無限的毅力來練武。
坐在慕容鳳麵前的蘇家美人,就成了一個變相督促她練武的棍棒。
馬車突然一個顛簸,而後停了下來,哲麾的聲音在車廂外響起,“主子,到了!”
天色已近黃昏,馬車基本上是到了夜色黑的看不清路的時候才會停下紮營,除非是陰雨天才會尋找客棧來宿。
慕容鳳睜眼,一臉疑惑的望向一旁的蘇家美人。
蘇家美人無視了慕容鳳,整理了一下衣領這才起身朝外走去,慕容鳳心中困惑,忙也起身緊跟蘇家美人身後。
下了馬車,慕容鳳才發覺馬車所在位置是一個院子裏。蘇家美人一出馬車,就由哲麾將其扶著下車,車邊站著兩個男子,大一點的應該有五十多歲,小一點的則應該在二十歲左右,俱都恭敬的站立著,見蘇家美人下車,忙跪下行禮道,“主子。”
“嗯!”蘇家美人擺手示意二人起身,隨手指著慕容鳳道,“給她找個住處。”
“今日不走?”慕容鳳問蘇家美人。
“是的。”轉身離去的蘇家美人連眼皮都不曾抬起過。
慕容鳳三天以後才明白蘇家美人當時回答的這個是的,其實是一個非常含糊的回應。
因為不僅當日,第一日第二日第三日蘇家美人都沒有動身。
而且被安排在一個四方小院落的慕容鳳自那日後就不曾見過蘇家美人,除了給她送飯的啞巴小廝,慕容鳳就沒見過別的人。
慕容鳳曾趁著夜黑風高把這處大宅院裏裏外外溜達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蘇家美人和哲麾的蹤影,不僅如此,她發覺除了她和那個啞巴小廝,這個有十多個小院落的大宅院裏沒有了半個人影,不僅沒人,連馬也沒有。
蘇家美人要把她困在這裏,這該不是蘇家美人的後手吧……
小小一方院子無法困住慕容鳳,讓慕容鳳頭疼的是,方圓三十裏路竟然沒有人煙。
這讓不知哪條路能走去晉國的她甚是著惱。
連連探了幾次路之後,慕容鳳索性隨意走了一條路直直朝前,她本想一把火將那院子燒的一幹二淨去,可又想到裏麵那個瘦瘦小小不會說話的啞巴小廝,終是忍下了這口氣,冤有頭債有主,等以後見了蘇家美人再找他算賬。
“主子,她走了,是去的大秦方向。”地底下的某一處,一個黑衣人左拐右拐,來到一身青衣的蘇洛麵前彙報。
“嗯,下去吧。”蘇洛揮手,放下手中的帳卷出神,半晌無奈輕歎。
哲麾不知何時出現在蘇洛的身後,見蘇洛如此,他說聲道,“主子,要不要著人去指點她前去大晉的方向。”
“不用,任她去吧。”
很多時候,人生都是天意,那麼多的路,慕容鳳卻偏偏走了一條去大秦的路。
而且複活在誰的身上都可以,偏偏她卻複活在了鄭楚的身上,這就注定本與大秦沒有半點關係的慕容鳳,注定了慕容鳳大秦、與君墨宇的糾葛。
慕容鳳是在用輕功走了一天一夜之後到達一個鎮子才知道,自己貌似走翻了。
身無一文的她吃飯都是個問題,遂在鎮子的大戶人家裏順了點錢財,這才吃了東西,又租了輛馬車朝晉國的方向而去。
連續幾天小雨綿綿,馬車在泥濘的路上走的並不快,且車夫是肉體凡胎,就算給再多錢,人家也不願拚了老命不要日夜不停的淋雨趕車,所以現下慕容鳳已經在客棧裏滯留了四天。
去晉國一拖再拖,慕容鳳望著外麵幾乎不曾停過的細雨,就差沒有憤怒的咆哮一聲。
客棧不算大,不過估計是因為這雨的緣故,一樓大廳滿滿的都是人,客房早在幾日前就已經沒有空的了。
客棧的後麵是個小山頭,山頭上種的是一眼望不到頭的竹子,慕容鳳這些日子就是在這竹子裏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