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送走了鄭母後的誌明兩口子。
回屋後,誌明緩和緩和情緒,平靜些心態,用柔和的眼光看著妻子,溫和的語氣對妻子道:“尚麗,別生氣了,怪我不好,我是許久沒見到你了,來家又不知道你去了哪兒,想你想得有些著急,才有些情緒不好的,那也是因為我很在乎你呀!”
尚麗卻譏誚道:“得了吧,我稀罕你在乎?你在幹嘛去了?既然知道我好,以前為什麽不懂得寵著我,奉著我?不把你賺得錢和銀行的存折都交給我?”
誌明說道:“我不是對你挺好的嗎?你不願意上班,怕吃苦,我不是讓你在家玩嗎?每月都把工資一半寄給你。之所以不全部給你,那也是為我們的將來打算的呀?”
尚麗撇嘴譏笑道:“你怎麼跟你媽一個樣呢?無事瞎操心,不愧是你媽的好兒子。不懂你考慮那麼多幹嘛?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有錢今日花,以後的事到以後說,不去管它,隻管今日快活就行。”
誌明爭論道:“若是錢都花完了,到時候如果遇上個疾病意外,需要花大錢的地方該怎麼辦呢?”
尚麗道:“那你去借唄。”
誌明問道:“我如果四處借不到,你會幫我借嗎?”
尚麗冷冷嘲笑道:“你沒錢,你借不到,說明你沒本事。虧你大男人想得出來,教我去借?我要你做丈夫是幹嘛的?”
誌明對尚麗不通人情,不可理喻的言辭一時無語。
沉默片刻,誌明說道:“我去打水,咱們洗洗睡吧。”
尚麗不屑一顧道:“你打水你自己洗,我不用你管,我也不和你一床睡。你以後,這輩子就死了和我一起睡覺的念頭了吧。”
誌明聞言,心頭悲涼,說道:“沒想到你到外麵跑了一遭,是真的攀上了高枝了。請問那位是誰?你們是怎麼勾搭上去的?”
尚麗一副桀驁不馴之態,道:“我愛幹嘛幹嘛,你管的著嗎?”
誌明氣憤道:“你是我老婆,我怎麼管不著?我教你以後不能這樣了。”
尚麗冷嘲熱諷道:“笑話,你算老幾?你教我怎樣,我就聽你的了,做你的白日夢去吧,也不撒泡尿當鏡子照照自己的熊樣。”
尚麗說完,揚身去客間,在裏鎖起了門,睡覺去了。
誌明留在原地,獨自黯然神傷了許久。無精打采地洗漱後,躺在床上,心頭傷痛,欲哭無淚,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
心想:“天哪!我鄭誌明為人正派正直,不偷不搶,從不吃喝嫖賭,一心隻想有個美好的小家,沒想到居然會娶到這樣一個愚蠢,自私,無知的老婆。老天爺!你為什麼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