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那時整個中國基本上已經走上發展,但對於一些內陸城市來說卻是很貧困,經濟物質上與現在相比,差距甚大,而我們的故事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從山頭升起,處落於湘西北部的小山村裏迎來了,一個帶著墨鏡的算命先生,算命先生約摸六十多歲,帶著一個小男孩,小男孩約摸八九歲,手中拿著一根發黃的竹竿,竹竿上掛著一塊大布,上書“算盡人生,命定乾坤”
2村子裏幾乎所有人都來圍觀,那時候的對於辟遠的山村來說,科學觀念不是特別強,人們普遍性選擇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老方法,比如山中多中醫,多算命,多規矩,很多事情在當時都是禁忌,畢竟祖國的開發還沒有波及到這偏遠的小山村。
“白疇走快點,兵叔那裏來了個算命滴,好叼的樣子”
我叫白疇出生在這個偏遠的小山村,小時候沒有娛樂節目,也沒有電視,所以小夥伴們都是整個村子瞎跑,一有新鮮事整個村子的小朋友都知道,哦!對了今年我十二,讀書?讀了四年級,沒有為什麼,窮。
“兵叔不是去牛灣裏放牛回來後癲了麼?來個算命的搞麼的?”
半月前村子裏的一個叔叔去村東頭放牛,一夜沒回,被人發現時正坐在稻草田裏哈哈大笑,別人問他話他也不說隻是一個勁兒的笑。
小山村坐落於湘西北,以前叫大庸,那時候窮的響叮當,現在叫張家界富的流油,村子呈壺口裝,四麵環山,隻有村子西邊山頂上有一條兩三米寬的小路通往鄉上,說起我們鄉那應該是整個中國都查的到因為幾十年前這裏出過一個大人物。非常大,大到開國典禮時有資格站在天安門城樓上與毛主席同台,(之所以介紹是因為後麵有關於這大人物的故事)
“讓開,小孩兒一邊去,這裏不是你們玩的地方”
兵叔家門口圍滿了人,大人使勁驅趕小孩兒,可越是這樣越是容易激發小孩子的好奇心理,不讓我們看,那我們就偷偷的看,
農村都是木房,久遠的木頭已經讓木板與木板之間有了巨大的縫隙,而我和幾個小夥伴就躲在木屋後的水溝裏,從門縫中看到兵叔一個勁兒傻笑,口中的哈喇子不斷往下掉,很安靜沒有任何瘋癲應有的跡象。
旁邊一個小孩兒拿著一個木箱子,老頭則是一邊看一邊說著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一個小木屋內擠著十來個大人,大人們議論紛紛,時不時的大聲議論,讓躲後麵偷聽的我們更加好奇。
“大師,你是講牛灣裏那裏有不幹淨的東西,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我老頭子以前講,看到過一條好大的白蛇從對門山上飛進那個洞”
這個故事在村子裏不是很新鮮,大人都是這樣警戒小孩子的,牛灣裏一直是小孩子不能去的地方,村子不大但那裏一直是禁止小孩子單獨去玩的地方。
村子南北相距約摸一千米左右,在一個白天猶如夜晚的雷電天氣裏,電閃雷鳴,瓢潑大雨,山裏有一個砍柴的老頭由於沒來得及回家,便在一道石縫裏躲雨。
那一天,雨很大,大到讓人都不願出門,幾乎每家每戶都關上房門做在家閑扯,很多人都聽到一聲巨大的“嘶呀”聲,但都沒有注意。
直到砍柴老頭慌慌張張的跑進村口大吼一聲後,所有人都拿著雨傘出門了,而後來就有了白蛇成精為了躲避雷罰,逃進了牛灣裏那個約摸兩米寬的山洞內。而砍柴老頭也在幾天後莫名其妙的死去了,大人們都說那是看見了不應該看的東西。
“看樣子他應該是中邪了,晚上的時候你們準備一些家畜,到洞口去燒點香紙,那東西沒要他的命,看來是個善物,晚上找幾個屬牛的去看看,屬雞的屬馬的今晚就不要出來了,免得惹上煞氣。”
算命先生是我們鄉上遠近聞名的大人物,那個時候的他真的很拉風,一般人想請他他都不一定會來,而有時候你不請他,他自己又會出現。而我的後來一直很這個算命先生扯不清。
夜幕降臨,一輪微弱的明月在天空照耀,那時候農村手電都很少,在村長的帶領下五個壯漢跟著算命先生一起朝牛灣裏走去,幾乎每家人都睡覺了,隻有個別的房子中有微弱的燈光閃出,父母早就睡著了,但我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從書麵上學過來的神話故事情節。
寂靜的夜裏,五六個男子在崎嶇的山路裏行走,臉上憂心忡忡,看上去很複雜,一個小孩跟他們相距大約十來米,由於緊張的心裏,那些大人們並沒有發現我。
一直來到洞口處,當大人們擺好一些雞鴨後,算命先生便拿出一張張發黃的符紙,而傻笑的兵叔被同村的兩個叔叔押著,朝洞口做跪拜狀,口中還時不時的“嘿嘿”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