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小潔不斷地按壓著開關，原本在倩倩的努力下，已經恢複精神的大鵬，瞬間又萎靡下來。
而床上的兩個人，隨著每次電擊器放電，都不住地顫栗著。
剛開始大鵬還開口對白小潔說些道歉後悔的話，漸漸的變成了咒罵。
而白小潔在聽到後，也沒有憤怒，隻是冷笑著將開關打開後，遲遲沒有關上。
最終在兩人的求饒聲音中，白小潔才滿意的關上了電擊器。
“繼續！”
……
每次大鵬剛剛來了精神，白小潔就用電擊器讓他重新冷靜下來。
如此往複了幾次之後，大鵬已經閉上眼睛放棄了抵抗，而倩倩嘴唇紅腫，與慘白的臉色對比鮮明。
“滋滋滋……”
可再次傳來的電流聲，讓原本已經做好準備的兩人猛然一驚。
我這才發現，白小潔已經默默地將電擊器的功率往大調整了一些。
倩倩趕忙捂住嘴，將剛喊出口的尖叫聲咽了下去。
看到兩人此時狼狽的模樣，白小潔輕蔑地笑著開口：“喜歡玩，我就讓你們好好玩！”
幾分鍾後，倩倩顫顫巍巍地抬起頭，支支吾吾地開口：“他……實在不行了……我盡力了……”
“盡力了？我讓你們盡力！”
說罷，我看到已經陷入某種癲狂狀態中的白小潔，將手裏的電擊器的功率推到最大。
根本不理會床上兩人驚恐的表情，她麵容猙獰的將滔天的恨意，通過手中的電擊器，毫無保留的傳遞到了兩人的身體中。
隻見大鵬已經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符，嘴裏嗚啦嗚啦的聽不清在說些什麼，整個身體扭曲著，但被緊緊束縛住，一切的掙紮也隻是徒勞。
而倩倩的舌頭從紅腫的嘴唇中吐出，翻著白眼，整個身體不住的抽搐著，最終因為劇烈的晃動，終於支撐不住，趴倒在了大鵬的身上。
看到兩人口吐白沫，我趕忙起身，伸手拉住了白小潔的胳膊。
“小潔，別鬧出人命。”
聽到我的勸阻，白小潔這才略有不舍地將手裏的電擊器關閉。
“對……就這樣讓他死掉，確實是太便宜他了。”
我歎了口氣，放開她的胳膊：“他們不能稱之為人，但我們還是。”
麵對已經昏厥過去的兩人，我再次開口：“準備怎麼辦？”
我話音剛落，白小潔忽然將手裏握著的電擊器丟到了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良久，才略微平複了些許情緒：“怎麼辦……青山……你知道在你來之前我都經曆了什麼嗎？
如果不是運氣好，碰上了一個傻子，讓我才有機會能夠得救，要不然……我連活下去的寄托都沒有，在那天晚上我就已經死了，留下的隻有被仇恨填滿的心。
青山，你覺得我是不是真的已經瘋了……”
聽完白小潔內心所想，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仔細打量著她的神情，沉默半晌，仍舊沒有回答。
都不容易，歸根結底都是人，都很複雜，正常情況下做事都在底線之上，偶有不符合道德原則，也沒有必要去苛求什麼。
我們每個人本身也都是在各自的私心和欲念中，掙紮煎熬著這麼一輩子，但是好在我們還是一個正常的人。
其實人性的下限誰也不比誰高多少，無論是誰，怎麼樣的身份，其實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偶爾露點馬腳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