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廣袤無垠的世界上,確實是不存在綠色的哺乳動物。

然而,當我們將目光重新投入自然界中時,會驚奇地發現,兩棲類的動物,有很多都是綠色的。

它們擁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形態在生活,而這種生活方式,總能讓它們遊離於光與暗之間,所以無論是在光明的白晝還是黑暗的夜晚,兩棲動物都能巧妙地適應並生存下來。

它們似乎掌握了一種微妙的平衡,既能享受水中的寧靜與安全,又能投入廣闊大地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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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真實事件改編而來,非爽文,非純愛,劇情慢熱,不適合敏感肌寶寶食用。

內心敏感脆弱的朋友請互相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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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半年以來,妻子沈楠顏對我的態度時冷時熱,起初我一直都沒有在意,畢竟聚少離多是事實,但更多的,是我對她的愛和信任。

心裏隻覺得那是她心理敏感的表現,她曾經的過往,大概讓她變得如此。

她不是我權衡利弊下的選擇,而是我怦然心動後,堅定不移的選擇,如果我在意她的過往,那我根本不會選擇她來共度餘生。

我將所有的信任都給了她,可是她,這個世上我最信任的人,教會了我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是諷刺至極。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做出那些事。

是我對她不夠好?

是因為我的工作,讓她情感上有所缺失?

是有什麼迫不得已的隱情?

亦或是她生性本就如此?

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她對我一定是有所隱瞞。

就像阿基裏斯永遠追不上的那隻烏龜,我與她根本就是處於兩個空間的人,無論我怎樣努力,最終都是徒勞。

花開正盛,但她並不是我的花,我隻是出現在一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恰好碰到了花季罷了。

雖然過去的種種,都還像是一顆顆子彈不斷地撕裂著我的心。

但我覺得,不久後的那一天,也許我會徹底地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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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說起來就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不過,各位就權當是一個故事而已,不用去深究到底是真是假……

我叫呂青山,出生在北方一個不怎麼出名的小城市,家中獨子,父母都有正式工作,所以在那個小城裏,生活也算是中上水平。

至於長相屬於中規中矩,靠顏值吃飯得餓死,但也絕對說不上難看,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180的身高和勻稱的身材,大概這個世界上最多的就是你我這種普通人吧。

我從小愛看書,但不愛學習,這句話一點都不矛盾,我喜歡看各種雜書,而課本對於我來說更像是特效安眠藥。

一天一次,一次一頁,無耐藥性。

所以成績自然也是一塌糊塗,不過那個時候有一個途徑可以獲得一份體麵的正式工作,當時也是最後一年,半輩子都沒求過人的父親,那天很晚才回來。

一晃幾年之後,我也順利拿到了父母期許中的正式工作。

省內一個偏遠山溝溝裏的一個水文監測站。

工資夠吃不夠死,而且因為特殊工作性質,一年到頭也沒有個正常的休假。

這種工作對於找對象來說,確實很難,畢竟沒有姑娘願意一直和你玩長期異地戀。

其實這麼多年也陸陸續續正式接觸過幾個女生,不過都是聚少離多沒有下文,也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在工作幾年後,隨著年齡的增長,首先扛不住的是我父母,不過婚姻這種事,不是著急就能解決。

不說天時地利人和,最起碼也要有個人才行吧。

而我這一年到頭在荒郊野嶺,野雞倒是遍地跑,至於想見到個女人,除了休假回城,就是監測站幾裏外有個小村子。

所以隻要一休假回家,各種相親活動就接踵而至。

檔期被父母安排的明明白白,讓我有一種上學時候看到課程表的感覺。

而且為了讓我盡快完成婚姻大事,父母一商量,決定每個月從他倆工資裏麵拿出五千塊錢,當作約會專用津貼。

用他倆的話說,就是咱家就你一個,賺多賺少也都是你的,跟人家女娃出去別畏首畏尾摳摳搜搜,咱家雖說不是多有錢,但是一點也不差,該花就花。

那幾年的五千塊錢不是一筆小數目了,我還記得那年我們那的房價是三千出頭,再加上我自己的工資,一個月都能買上三平米的房子了。

當然房子的事兒我是完全不用操心,家裏也早早給準備好了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隻等著有了女主人就開始裝修。

絮絮叨叨地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大概介紹一下我的家庭背景,除了工作性質以外,我在婚姻市場上來說,倒也沒什麼太大的硬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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