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1 / 3)

?應征富少奶奶(愛情履曆表三之二)(簡凡)

毒舌男駕到

嗨嗨!各位親愛的看官,咱們又見麵囉。^_^

繼上本幾近完美的男主角——秦天君之後,接棒的,是毒舌派頭號掌門人——卓尚培。相比好脾氣、待人親切的秦天君,這位卓兄台的脾氣實在臭得很,他待人接物方麵的態度,隻要你把本書翻幾頁,相信你會馬上為女主角——歐陽如琳,掬一把同情之淚。

冤家的愛情喜劇是簡小凡一向所喜愛的,但帶點淡淡悲情的題材(如《總裁情史》、《史上最猛之暗戀》),簡小凡也喜歡喔!總結一句——我就是花心啦!^____^

我喜歡寫作題材多樣化,這樣看官才會有新鮮感,我下筆的時候,也才容易激出過去沒寫過、沒想過的靈感火花。超能力的題材,是我一直想寫但又始終未能付諸實現的,角色、情節都有仔細想過,希望在可見的將來,簡小凡第一本帶點科幻元素的書寶寶會誕生吧!

本書出現的奧爾肥貓,藍本取材自我那已經仙逝的愛貓。寫的時候牠還在我身邊,但世事如棋,隻可歎一句:這就是生命,這就是人生,天下到底沒有不散的筵席。

逝去的,不可追;拿得起,便要放得下。

曾經有人跟我說過:“每一件事的發生,不論它是好事還是壞事,它都會教曉你一些東西。”學會什麼時候、應該怎樣放下感情的負傷包袱,或許,就是愛貓給我上的最後一門課。

是時候擱筆了,希望大家喜歡歐陽如琳跟卓尚培越吵越恩愛的愛情故事!~^_^

1

一個美麗的清晨,原應繼續它的美麗,然而,一陣琴聲卻把這個美麗破壞了。

姑且不論其他人怎麼評價這每天清晨都會按時響起的琴聲,至少,住在這琴聲隔壁的人——歐陽如琳,不會對這些對她而言猶如地獄之音的琴聲,有啥子好感。

“可惡!”

這個可惡透頂的混賬!每天早上不吵醒她,難道他就會渾身不自在嗎?她可不會乖乖坐在家,靜聽他的穿腦魔音!

歐陽如琳一如以往地,從她的大床上暴跳而起,接著以百米九秒九的高速跑出家,熟練而怒氣衝衝地跑到隔壁的大門前去。

今天不踢壞他的大門,她就不叫歐陽如琳!

每天都這麼起誓的歐陽如琳,舉起玉腿,朝大門狠狠踹去。

就在她的玉腿快要碰觸到無辜的大門時,大門卻在這時無聲地開啟,令她驟然失去重心,整個人往門裏倒去。

幸好開門的人眼捷手快,一手抱住歐陽如琳,不致讓她跌倒在地。

呼!好加在!她可是個大美女呢,萬一跌倒弄出個什麼傷口、疤痕來,她怎麼出去釣金龜呢?

“小姐,我對你的投懷送抱沒什麼興趣,如果你已經站穩,麻煩請你馬上離開我的手臂。”

一道冰得足以冷死人的男聲,在歐陽如琳的耳畔響起。

“誰對你投懷送抱了?”

她立即飛離男人的手臂範圍,全身長滿了刺。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超級自以為是的男人!

“我會對全天下的男人投懷送抱,就獨獨對你一個不會!”她氣勢十足地指著眼前的男人。

“喔,是這樣嗎?”俊美高大、約末三十出頭的男人,悠閑地挑一挑眉,繼續吐著冷冷的寒風:“那我真要替全天下的男性同胞感到不幸,要是被你這樣的醜女投懷送抱,絕對算得上是滿清十大酷刑。”

“你!”

她一時間想不到任何可反駁的話語來,隻能狠狠瞪著那個永遠冷冰冰的男人。

“別你你我我了,我今早很忙,沒空跟你瞎耗。”

男人說完,便準備把半個身體已然踏進他家的歐陽如琳推出門外,好讓他能關上大門。

“喂!別碰我!”歐陽如琳連忙拍了拍男人碰到她的部位,好像他是什麼世紀病毒般。

“如果不是你現在礙著我,我絕不會勉強自己碰你一下。”麵對她的惡言惡語,他臉上還是一點表情也沒有。

說完話後,男人自覺已花了太多寶貴時間在閑雜人等身上,所以在把歐陽如琳推離大門後,便打算將門關上。

“等一下!”

歐陽如琳也不是第一天和這個毒舌派冰山男進行抗戰,他的一舉一動,她可是十分了解。

“沒什麼好等的。”男人沒打算理會她,兀自關著他的門。

“卓尚培!你敢?”

歐陽如琳伸手擋住大門,不讓卓尚培關上。

“這是我家。”他輕皺眉頭。

認識他的人,不論是泛泛之交還是相識多年、交情深厚的朋友,都鮮少看到以冰冷且以沒表情聞名的卓尚培皺眉的樣子。

卓尚培的確很少有情緒波動,為人冷淡的他,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即便那些事是針對他而來,他也不甚在乎。

麵無表情之外,就連語調也是千年不變的平靜,別妄想在他話語中找到所謂的“抑揚頓挫”。

不過,這僅限於在麵對歐陽如琳以外的人身上。

當卓尚培麵對她時,他那渾然天成的麵無表情便會自動被功,但他還能“力保不失”,即使和她吵架,仍能維持冷靜的語調。

“那、又、怎、樣?”歐陽如琳挑釁味道極重地逼近卓尚培。

“既是我家,我就完全擁有開門與關門的權利。”

卓尚培的大手沒離開過大門,一邊說一邊和她角力,看誰能主導門的開關。

歐陽如琳雖是嬌滴滴的美女,但天生蠻力過人,因此和他比起力氣來,一點也不遜色。

“你有權開你的門,但沒權心懷惡意突然把門打開,然後壞心地等著看本小姐跌倒!”她高聲地提出指控。

“這位已經失去理智的醜女小姐,請你先弄清楚事情的狀況才來指責我,需知你每天清晨,總是風雨不改地來踢我的門,我再不阻止你的暴行,恐怕不久之後,這扇門就要換新的了。”

歐陽如琳每天都是同一時刻來踢卓尚培家的大門,久了,他自然知道她何時踢門,所以今天他算準了時間,在她踢門的前一秒把門打開。

“你還敢說我?”她氣得渾身發抖,“若不是因為你的魔聲琴音,我會每天早上都不得安寧?我會每天早上跑到你家踢門?我會這般沒儀態地和你大小聲?”

“我在自己家做自己喜歡的事,關你什麼事?難道我沒彈琴的自由?”

“當你自以為是的自由影響到我的自由時,就不能以冠冕堂皇的‘自由’一詞帶過了!再說,你有彈琴的自由,那我也有不聽的自由!”

他這家夥怎會知道,她每天早上被那些連噪音也不如的琴聲吵醒的“美妙滋味”!

而且,幹嗎啊?人家彈琴,他跟著人家彈琴,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荼毒自己的耳朵就算了,還要沒良心地拉身邊的大美女鄰居她下水!

“那你搬家啊。”卓尚培閑閑地道。“你搬了新家,不再和我比鄰而居,每天早上就不用聽到我的琴聲了。”

歐陽如琳眼睛睜得如銅鈴般大,“明明就是你不對,我為什麼要搬家來遷就你?”

“我早上彈琴那麼久了,除了你之外,沒有其他鄰居來投訴我的琴聲難聽,也即是說,隻有你一個人的聽力有問題。

我是不會歧視身體有殘疾的人,但也不會為了這麼一個閑雜人士而停止我每天早上的習慣。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自動消失,那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而他也不用每天計算她踢門的時間。

“我才不搬家!”

她寧可每天早上被噪音吵醒、寧可每天早上沒儀態地踢門,也不願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你不搬家是你的事,但請你以後別再為這事來踢我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