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1 / 3)

第十一章 曆盡磨難,修成正果

當晚,騰堂熙送她回杜家老宅,因為怕母親的氣還沒消,他也住下不走,

“你吃個水果吧!想吃什麼?”他剝一顆草莓放到她嘴裏。

又涼又甜的草莓吃進肚子裏,心裏甜甜的。

他倏地靠近她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她的心髒立時像漏跳了一個節拍,唉!這一生當中,她都無法對他的吻免疫了。

他看著床邊堆著玩具,孩子還沒出生,她就準備了一大堆的玩具,她明明是假公濟私想自己玩,他拿起一個會說話的娃娃,捏了娃娃的腳趾,娃娃發出稚嫩的童音:“爸爸!”他換一隻腳捏一下,他聽到了——“媽媽。”再換一隻手來捏,娃娃說:“ILOVEYOU”

“嗬嗬,這個娃娃好可愛,將來我們的孩子一定會很可愛。”他轉過頭,卻看見她輕蹙著眉頭悶悶不樂的樣子。

“你媽不喜歡我,她不會接受我的。”想起騰堂夫人厭惡的眼神,她仍然心有餘悸。

“我們一起努力看看,別太擔心了,你現在要安心養胎。”他安慰她說。

“明天一早,你陪我回你家好嗎?這次惹了麻煩,我想當麵跟她道歉。”

騰堂夫人那一關是遲早要過的。

他放下娃娃過來安慰她,“別想太多了,我給你做點吃的東西。”

“我還不餓。”

他唇角一勾,頑皮地笑了,“我們的寶寶想吃了。”

他脫掉外衣挽起袖子,係上圍裙,走進廚房裏給她弄些清淡的夜宵。

幸福溢滿她全身每一個細胞,她將身體陷進暖暖的沙發裏,認命地翻開童話大全,一手輕輕地撫摸著肚子,開始讀起來。

夜晚,三層樓高、占地四百平米的別墅,空曠得有些嚇人。

杜芳淑徐徐走上樓梯,手裏拎著垃圾袋,她按亮開關,刷地一下,漆黑的臥室裏頓時亮起來。

今天訂婚儀式沒有舉行,胡靜茵的家人已經將行李取走了,騰堂熙和樂曉敏一起離開之後就沒回來,傭人張姐也請假好幾天了。

她像童話裏孤單的老太婆,守著空曠的城堡,獨自唉歎。

任由電視機唱著獨角戲,她竟然無聊到收拾垃圾,在臥室的垃圾桶裏,她看到一個禮盒有些眼熟,那是第一次見麵樂曉敏送給她的麵膜,被她隨手扔到垃圾筒裏的。

找到事情做了,杜芳淑端坐在梳妝台前麵,開始敷麵膜。

第二天一早,杜芳淑看到騰堂熙和樂曉敏從外麵走進來,

“我們是來跟您道歉的,昨天的事讓您為難了。”樂曉敏誠懇地說。

“事情過去了,就不要提了。”杜芳淑話題一轉。“曉敏,你給我的麵膜很好用。”

樂曉敏上前說:“您要是喜歡,我就天天給您做麵膜。”

“嗯,好好,對了,你現在是懷孕的人,不能用電腦,電腦輻射對寶寶不好,還有要注意飲食,別吃太冷的東西。”

“我記住了。”樂曉敏嫣然一笑,早上的擔心一掃而光。

“還有,你們搬回來住好了。”

“媽,您答應我和曉敏的婚事了?”騰堂熙意外地問,以為回來又要挨一頓說,沒想到老媽的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孩子都有了,我還能怎麼樣啊!”

“謝謝媽!”樂曉敏上前給杜芳淑一個親切的擁抱。

杜芳淑很意外,樂曉敏的真誠擁抱讓她更加醒悟了,這個女孩有一種讓人很舒服的感覺,讓你不知不覺想要親近,胡靜茵就不同,接觸她那麼久,她都沒主動擁抱過她,高傲和禮貌之中帶著一種疏離感。

她望著樂曉敏笑得燦爛的臉,好像明白為什麼兒子會如此的迷戀她了。

她的手不知不覺地拍了拍那柔弱的肩膀。

胡靜茵盯著手中的報紙,狠狠地將報紙撕成粉碎。

她從小就有癲癇病,不生氣、不生病時是不發作的,因此隱藏得極好,上一次發病是幾年前在英國讀書的時候,她和一個同學同時愛上一個男人。

訂婚儀式上發病在上流社會中傳遍,她精心維持的完美女人的形象一落千丈。幾天來,她不曾離開房間一步,她是最重臉麵的人,靠完美的形象維持著她的自信,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打擊,都是騰堂熙惹她生氣,最可惡的是那個叫樂曉敏的女人,她恨他們,恨他們破壞她完美的形象,恨他們讓她顏麵盡失,一輩子都恨!

篤篤篤,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她不耐煩地吼著:“我什麼人也不想見!”

“乖女兒,他說是獵人社的人,你委托他調查什麼事,你不見,我叫他走好了。”胡夫人說。

“等一下,我見!”胡靜茵淒楚的眼神立即就有了精神。她迅速穿好衣服,來到華麗的客廳。

騰堂熙去公司上班,騰堂夫人去珍西摩爾做美容,樂曉敏一個人在家養胎,她走到電腦前,想起婆婆和騰堂熙不讓她用電腦,又來梳妝台前麵,摸到紅色指甲油開始染指甲,染了兩個忽然想起指甲油有刺激的味道,就順手將指甲油放進褲子兜裏,又摸到客廳,客廳裏的酒櫃上擺著各種名酒,樂曉敏想喝一杯,忽然想起,酒精對孩子不好,於是她移步到花園,花園的一角種上了薰衣草,樂曉敏拿起放在地上的鏟子想給花培培土。

“少夫人,您快放下。”張姐幾步來到她麵前,拿走手裏的鏟子,“您別幹這種粗活了,讓夫人和少爺看到,該怪我了。再說,您身子重,要是萬一動了胎氣就不好了。”

樂曉敏垂頭喪氣地走開,這個張姐真是的,真是無聊到底了,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的新手機號碼隻有幾個人知道,也許是伊莎姐來找她,自從她和唐嶺和好以來,她們好久沒一起逛街了,

她忙不迭地接通電話,“喂,是曉敏嗎?我是燕莎。”

不知為什麼,一聽到燕莎那口氣模糊的聲音,她的心裏就是一顫,“我是樂曉敏,你有什麼事?”難道她又要來羞辱她一番,她現在可是正牌騰堂夫人好不好!

“前幾天的事是我太衝動了,對你也有些誤會,今天,我的春季美容會所重新開業了,我在鴻福大酒店擺下幾桌邀請同行業的朋友,歡迎你過來參加,一是向你賠罪,二也希望您能高抬貴手,別再斷了我的貨源,我老公有糖尿病,兒子還在上學,我得有經濟來源,”燕莎矯揉造作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