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衍生者與回家(1 / 2)

林斌穿插在眾將之間,看到竟是全線失守這字,雖跟自己無關,卻也心頭一陣沉重,因為這可是黃巾軍將士們費勁千辛萬苦才打下的江山啊!

正在眾將各自懷有心事之事,傳令兵又不適時宜的進來了:“報,曹,曹,曹……”一光頭大漢性急,連忙揪起那小兵,吼道:“曹什麼?給老子說明白!”

那傳令兵被搖晃的一陣暈眩,思索了一陣終是哭叫道:“曹……曹軍已率領萬人大軍在我營地三十裏外駐紮!!!”

“什麼?”這回不光是光頭大漢著急了,一瘦猴禿子直起腰來,吼道:“完了,完了,這回可輸了,大家還是投降吧。”

“放屁!”周倉冷然道,他抽出腰刀,狠命一斬,竟有了微白的刀波,刀波光速地飛了出去,將正要逃向帳外的瘦猴腰斬,而後其將腰刀狠狠地插回刀鞘:“誰若有同他的想法,下場便是另一個他!”說罷,他邁步走出帳外,即將走出帳外的時候,他頗有深意的看了林斌一眼,那久經沙場的煞氣使得他像一直蟄伏著的黑虎,狠狠的盯著林斌,仿佛盯著一直弱不禁風的小野兔,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狠狠的咬上一口。周倉的目光嚇得林斌一個得瑟,渾身打擺子,而後周倉如雷的吼道:“典韋,你知道叛軍怎麼辦吧?!”那光頭漢子吼道:“曉得,老大,俺處理了便是。”說罷,將瘦猴的屍體扛出了帳外,隨著周倉走了出去。”

待二人一走,這營帳就像開了鍋似的,一名將士吼道:“兄弟們,自從咱哥幾個兒跟了黃巾軍,就沒一天吃飽睡好,現在咱們這軍隊連個屁的2000人都不到,去打人家萬人的軍隊不就是去送死麼?”

“就是,就是。我還聽人說了呢,曹軍,天天吃的是什麼?大白麵饅頭。咱們呢?天天喝稀粥,吃到幾個窩窩頭就得樂的不行。特別是現在,咱們這是在山野裏,能吃到周將軍、典將軍打的幾頭野豬、野鹿吃就樂得像過年似的,可曹軍呢?天天大魚大肉,還可以生火,咱們這樹林茂密,一點火不僅暴漏,這就直接火葬了,還打個屁啊,嗚嗚嗚……”另一名黑臉漢子長得本是勇武過人、威風凜凜,可卻說著說著就哭了。

眾將凜然,這也是沒辦法,是事實,可再困難也要堅持下去,一位黑臉絡腮胡子的大漢吼道:“你要不要良心了?當初是張天師兄弟將我們救了出來,要是沒有天師,俺們早就成死人一個了,你要走,盡管走去,反正俺是不走,俺永遠追隨張天師!”

眾將吵吵把火,卻也沒吵出個所以然來,紛紛把目光投向了一個束高冠,麵龐白皙卻生得病態的皂袍青年人,那青年人本是在悠然看著一卷竹簡,不時咳嗽兩聲。他看完竹簡,見大家都在看著自己,馬上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便淡笑著說道:“別急,別急,山人自有妙計。”

此人悠閑的站起身來,拍拍褲腿上的灰,漫不經心的說道:“依我之見,我等應果斷投降……”

此子話還沒說完,隻聽帳中一陣哄鬧,有人率先說道:“張曼成,虧我們還把你這狗崽子當做軍師,沒想到啊沒想到,你他娘的也是這種人!”

那張曼成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閉嘴,見他們仍舊在吵鬧,便自顧自的說道:“吾之意,雖是降,卻乃是詐降也!”

“詐降!”方才還吵鬧著的大廳瞬間變得安靜起來,靜等著張曼成發話。而張曼成這回也沒賣關子,反而有點歇斯裏地的說道:“對!就是詐降!怎麼都是死,不如留得青山在,反而還不愁沒柴燒,這,爾等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