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興是一名普通的小混混,每天過著混吃等死的生活,與其他混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還是一名憤青,對於曾經侵略過中國的民族都沒有好感,尤其是RB人。
作為一名混混,隻要能打,並且能在一場場搏鬥中活下來,就一定會有出頭的一天,這一點趙雲興做的很出色,他那看起來有些弱小的身體中卻隱藏著爆炸性的力量,加上他對戰鬥天生的敏銳直覺,讓他成功的從一場場混戰中活下來。
按理說他應該早已在道上闖出一片天地,但致死他都隻是一名普通的小混混,甚至被自己的幫派出賣,原因很簡單——他不識時務。
太原在中國本來不算出名的城市,而且地處北方,很少有外國企業會看中這裏,所以太原的經濟和知名度相對來說比較落後,很少能看到外國人,所以當一名日本女投資商出現在這裏時,受到各大勢力的熱烈歡迎,很不幸的,這名叫藤田恭子的女投資商被當時喝醉酒的趙雲興調戲了,結果很明顯,他被自己的幫派秘密處決了。
“晦氣!”靈魂狀態的趙雲興停在自己的屍體前,看著自己死不瞑目的雙眼,暗罵一聲。突然,一股令他靈魂恐懼的吸力傳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出現在他頭頂,沒有任何猶豫,幾乎本能的朝旁邊閃去,但讓他絕望的是,他不能動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束縛在原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突然出現的黑洞吞噬。
趙雲興感覺自己的意識恍惚了一下,之後發現自己出現在另一個空間,一個灰蒙蒙的空間,什麼都沒有,他的靈魂就這麼飄在無盡的虛空之中。
“這裏就是地獄?怎麼什麼都沒有啊?”看著四周,趙雲興有些奇怪的想到。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傳說中地獄的十八層就是什麼都沒有,讓人飽受孤獨寂寞之苦,直到魂飛魄散。
“不是吧,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從沒做過虧心事,怎麼會讓我下十八層地獄啊!?”趙雲興突然發瘋似地在虛空中飛起來。他性格雖然有些孤僻,但並不代表他喜歡孤獨,相反他最討厭的就是孤獨,孤僻的人往往是最怕孤獨的人。
“這裏不是十八曾地獄,你不必害怕。”洪亮的聲音突然從虛空之中傳來。
“是誰,誰在說話?”本來絕望的趙雲興聞言興奮的喊道。剛才短短的時間,他感覺自己仿佛已經到了崩潰邊緣。此時咋聞人聲,忙向四周望去,企圖找到聲源。
“你不用看了,雖然你是五德之靈,但如今境界太低,還隻處於初級極端,是無法看到更高層次的存在的。”
“你是誰?是你把我弄到這裏來的?”
“沒錯,把你弄到這裏來的人就是我,至於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現在我隻想問你,想不想還陽?”洪亮的聲音不耐的道。
“廢話,當然想了,啊……!”趙雲興剛說完便感到一股刺痛從靈魂深處傳來。
“沒大沒小,竟敢對本尊無理!給我跪下。”話音剛落,剛從靈魂刺痛中緩和過來的趙雲興突然感到一股龐大的壓力從虛空傳來,靈魂塑成的人體,雙腿不由自主的彎曲,緩緩的向下跪去。
“這是什麼力量!”趙雲興震驚的想到。這股力量竟然有股讓他想要臣服的衝動。
“不行,憑什麼讓我跪?”一股傲氣自心底升起,身上的壓力突然減輕許多,同時本來霧蒙蒙的靈魂,由裏向外的閃過一道黑光,黑光過後,趙雲興的靈魂能量凝實了許多,不再像剛開始那樣隻是個虛影。
九天之外,一座氣勢恢弘的宮殿中,一名身著金色戰甲的中年人嘴角突然泛起一道苦笑,莫名的道:“盡然這麼快便進化了,不愧是億萬年難得一見的五德靈魄啊,嗯,看來計劃得改變了,該表現出些誠意來。”
就在趙雲興鼓足全力準備與這股壓力來個長期對抗時,這股壓力卻突然間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讓趙雲興有種一拳打在空處的感覺。
“小子,告訴我你的願望。”那個聲音又想起來,不同於剛才那般虛無縹緲,仿佛就在自己麵前一般。
“等等,麵前。”趙雲興心中一動,墓的抬起頭來,一名身著金色戰甲的中年人出現在他麵前,隻是此人麵目仿佛隔著一層霧,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看到他的麵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