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兮說時遲那時快,在陳箬箬激烈反抗之時,走了出來,點燃油燈。
“你……”們這是在幹嘛?
她的話隻說了一個字,便瞧見陳箬箬一腳踹到了白策的命根子,頓時目瞪口呆。
而原本隻是微醉的白策,疼得直接清醒過來。
隻見他捂住下麵,嗷嗷直叫。
在房間亮起來的瞬間,他看到身下的人竟然是毀容的陳箬箬,更是氣得不行。
周洛兮總算是找到了機會,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會在我房間?”
此時的白策與陳箬箬根本說不出話來,而周洛兮的聲音傳了出去,不過片刻,外麵守候的丫鬟侍衛紛紛趕了過來。
而後,與周洛兮一同目瞪口呆著。
倒是有反應快的,已經迅速撤退,還有些人立即垂下頭,隻怕會被白策記住臉,小命不保。
“大夫來了!”不知是誰把穀中的大夫找來,大夫過來之後,把人都趕了出去。
他與白策二人在房間裏忙活了半天,白策總算是恢複正常。
和當初的周洛兮相比,陳箬箬這腳明顯是朝著廢了他命根子去的,他不可能善罷甘休!
甚至,今天的裏子麵子都丟大發了!
走出房間,他直接下令把陳箬箬打入大牢。
陳箬箬的下巴被卸,根本不能開口為自己辯解,隻能認命。
看了一場好戲,周洛兮等待白策離開,可這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不走。她索性把方才的問題又問了出來:“你怎麼半夜來我這裏了?還這麼慘?”
白策因為疼痛逃避了一次,這回,他沒辦法裝做聽不見。
“我來看看炸藥的進度,誰知道被這女子算計了!”說到這裏,白策覺得陳箬箬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再說了,萬一周洛兮因為方才的事情誤會了自己怎麼辦?
周洛兮哪知道他的想法,聞言,便出聲趕人:“既然你已經沒事,就可以離開了。”
可誰知,聽到她冷漠無情的聲音,白策突然生氣:“我們既然已經二情相悅,在你這裏休息一晚又能怎樣?你愛人受傷了,你就這麼無動於衷嗎?”
莫名其妙被指責了一頓,周洛兮感覺白策可能在自己看不到的時候還傷到了腦子:“你確定腦子沒問題?沒出現臆想?現在大夫還未走遠,我這就去把人叫來!”
沒料到周洛兮會全然否定,白策氣得捂住胸口,認為自己被人耍了。好在他隨身帶著那些定情信物,當即便扔在了桌上。
“這些!你寫的情詩、你繡的荷包!”
聽到這話,周洛兮掃了眼桌上的東西,更是哈哈大笑起來:“殿下,我不是故意笑出來的,隻是這東西,你確定是我給的嗎?”
“不然你派人去天啟國打聽打聽,我周洛兮是會繡荷包,會寫情詩的人嗎?我就一酸臭的商人!”
此話一出,白策直接氣得暈了過去。無奈之下,周洛兮出去找回了大夫。
眼看著自己的房間被人占用,她隻能去陳箬箬的房間將就一下,反正陳箬箬是沒機會回來了。
許是昨夜過於興奮,周洛兮睡了個好覺,久違地起了個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