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在想誰先進去。”上官淺給雲為衫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去。
雲為衫垂眸,緩緩往房間走去,腳步沉穩而輕盈。她的手輕輕搭在桌子上,露出白皙的手腕,說道:“勞煩江姑娘了。”
“姑娘客氣了,對了,還不知道姑娘名姓?”江月一遍診脈一邊問,果然有內力,來這裏之前身體還被好好調養過,更易孕!
江月皺眉,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雲為衫。
“我叫雲為衫。”雲為衫輕聲開口。
“雲姑娘可知,你的身體被調養的極為易孕?”雲為衫一驚,抬眼看向江月,又垂下眼睫,當初是說了調整體質,但是沒說的是更易孕,若是真的有孕,半個月拿不到解藥,毒發,不也沒用嗎?
“雲姑娘,你是否吃了一種烈性的補藥,每半個月會失去內力兩個時辰,還會痛苦萬分?雲姑娘,可需要我幫忙?”江月緊盯著雲為衫。
雲為衫心下一驚,雙眼不自覺的睜大,補藥?不是毒藥嗎?如果江月說的是真的,那就是說無鋒在騙她們?到底誰真誰假?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雲為衫垂眸,心裏想著這應該是為了詐她吧
“姑娘真的不知嗎?姑娘用的毒,毀容卻不致命,同為女性,我也願意多寬容一點女性,所以願意給姑娘一個機會。”江月目光誠摯地看著雲為衫,語氣輕柔。
看著江月溫柔真誠的雙眼,雲為衫內心掙紮,思索片刻,決定賭一把!“為什麼幫我?”
“這世間女子,生存不易,姑娘也並不是嗜殺之人,若隻是所求一條活路,我為何不給?”江月的聲音溫和而堅定。
“你這樣的人,真是世間少有!”雲為衫看了眼江月,隨後垂下眼睫,眼神複雜,心情更複雜。
江月起身,拿起金針,就要給雲為衫行針,雲為衫卻突然開口:“你不問我其他的問題嗎?”
江月笑笑:“治病救人,是為醫者的本分,其他的就都與我無關了。”
感受著身體內部的輕鬆,還有內力的增長,賭贏了!雲為衫抿抿唇,正要說什麼,就聽到了江月的聲音。
“雲姑娘,你已經新生了,幫我喊下個姑娘進來吧。”江月微笑著說道。
雲為衫眼神動容,那眸底似有波光流轉,最後深深的看了江月一眼,轉身出門。新生嗎?這個詞在她心中不斷回蕩。
“江姑娘!”上官淺進門就禮貌打招呼。
“姑娘好,請坐!”
“我叫上官淺,江姑娘可以叫我淺淺~”上官淺坐下,手腕放在江月麵前,整個人透出來一種慵懶閑適的感覺。
“淺淺很漂亮。”江月誇讚一句,搭脈,診脈,和雲為衫一樣呢,也是近期調理身體,使身體更易孕,也有內力,同樣吃過烈性的補藥。
“江姑娘也很漂亮,那位那位李公子,很配江姑娘呢。”上官淺眨眨眼,調侃道。
江月並不羞澀,神色自若地說道:“淺淺身體很好,隻是可能太過急功近利,所以吃了一個比較烈性的補藥,每半個月就會發作一次,挺過去就沒事了,淺淺需要我幫忙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