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趕緊拿著帕子,重新將沈亦白的背後的血跡擦拭幹淨,然後另外一隻手繼續拿著燃燒的樹枝,繼續炙烤著湊近山螞蟥。

過了好一會兒以後,山螞蟥終於從沈亦白的皮膚裏完全鑽了出來。

在它鑽出來的那一刻,柳依依連忙丟下帕子,然後將樹枝丟進火塘裏,連忙拿起提前準備好的筷子,將爬在他背上的山螞蟥輕輕夾了起來,快速丟進了旁邊燃燒的火塘裏。

燒的濃濃的火苗瞬間卷起,幾息以後,原本還扭曲幾下的山螞蟥徹底失去了生命。

見這個方法奏效,柳依依又迅速走回到沈亦白背後 ,將他後背從被咬傷的皮膚破洞出,一路蜿蜒向下流去的血跡再次擦拭幹淨,木盆裏的清水,在幾次清洗以後,徹底被染成了紅色。

柳依依將帕子清洗幹淨一些後,又重新去火塘裏拿了根燃燒的細樹枝,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到沈亦白身後,如法炮製,將燃燒著的細樹枝靠近沈亦白身後的山螞蟥。

不大一會兒功夫,沈亦白背後的四條山螞蟥,就被柳依依用相同的辦法,被炙烤的從他皮膚裏鑽出來,然後被夾起來丟進火塘裏。

現在,他的後背上隻剩下四個小洞口,在不停的潺潺流血。

柳依依拿著帕子,將血液擦拭幹淨,然後將洞口附近用力擠一擠,盡量將附著在洞口附近的螞蟥唾液擠幹淨,然後用酒慢慢的倒在傷口上麵一些,這樣可以快速消毒。

“沈大哥,疼麼?”柳依依一邊倒酒,一邊輕聲詢問。

“沒事,還好,一點點刺疼,主要是傷口處有些癢癢的。”沈亦白盡力克製著自己背上傳來的各種感覺,語氣低沉的說道。

“那便好。”柳依依心裏的石頭終於落地不少,聽到沈亦白的話後。

能用白酒將他的後背徹底淋過擦拭後,沈亦白的後背依舊不停地慢慢流出來血水。

“沈大哥,你這血這個怎麼止不住的流,從最開始回來,到現在,好像都沒有停止?這個要怎麼辦!我該怎麼樣去幫助你?”

柳依依一邊擦拭著後背上的血水,往這東西都取出來後,沈亦白的後背依然不停地流血,自然心裏很是擔憂,滿臉焦急的的快速的用帕子擦拭著他的傷口。

“沒事的,這個你不用擔心,被山螞蟥咬到後,傷口處是這樣的,這幾天都會不停的流血,等一段時間後就會完全好起來的!”

沈亦白回頭望去,身後的少女滿臉擔憂的神情,不由得了她而感到心疼於是,他便不由得開口安慰,心裏想讓她不要擔心,不要為了自己而難過擔憂。

柳依依心疼的擦拭著他的後背,望著上麵的四個小血洞,心裏就忍不住的為沈亦白而感到難過和擔憂。

“依依,你給我拿些長布條,給我包紮一下,然後將我後背上的傷口堵住,這樣可以讓傷口的血液流淌的速度不那麼快。”

沈亦白咬著牙,忍著身上被白酒浸濕後刺激從而傳來的疼痛,壓抑著正在看柳依依擔憂的麵容。

“好的,沈大哥,你稍等一下!”柳依依聽到後,連忙站起來,將帕子放在木盆裏,飛快的向平時放布料的地方跑去。

一頓翻找以後,柳依依找到一些淺色棉布,然後把它們裁成細長的布條,然後快速走到沈亦白身邊。

望著一會兒功夫,他後背流淌出來的四條血痕跡,柳依依趕緊擰幹帕子,小心的將他後背的血跡再次擦拭幹淨。

然後拿來幹淨的棉布條,小心翼翼的給沈亦白纏好,纏了好幾層後,然後再在後麵打了個結。

“沈大哥,已經包紮好了,這個要不明天去找陳大夫看看,看能不能開一些止血的湯藥吃一下?這傷口一直流血也不是一回事。”

柳依依包紮好後,望著布條慢慢被鮮血浸泡,滿臉擔憂的說道。

“好,剛好明天采些菌子下山,賣完菌子後我去陳爺爺那裏看看去,讓他幫忙開些止血的湯藥回來。”

“依依,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之前也被山螞蟥咬過,隻是流流血,沒事的,過幾天就傷口會愈合好了。”

見柳依依將他用布條包紮好了以後,沈亦白拿了套幹淨的上衣換上,穿好後,對著有些擔憂的望著她柳依依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