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我,你要怎麼做?”程一榭還是艱難的吐出這句話,他現在急需無錫的意見。
“你知道我姐姐是怎麼做的嗎?我當時社恐,根本不想接觸外人,但是有一次我在我姐姐不在的時候受傷之後。她硬是拉著我去學了身手。
那怕那個地方的人很多,那怕那些心聲會讓她無比煩躁,她依然拉著我去學。當時無恙說了一句話,她希望我能在她不在的時候保護自己。
所以每次我看著她強撐著也要帶我學習拳腳功夫,學習各種體育活動,我當時發誓,我一定會保護好她。”
無錫直接把之前的事講給程一榭聽,她相信程一榭是很聰明的,之前一直把重擔都攬在自己身上那是很累的。
“謝謝,我知道了。”程一榭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說的沒錯,程千裏需要自保能力。
“不客氣,所以,你應該不會告密吧!”無錫開始活躍氣氛,畢竟之前聊的話題還是有些沉重的。
“我是不會告密,但你也知道你姐姐的能力,我可不能保證她會不會聽到我的心聲。”程一榭也放鬆下來。
“你不能這樣啊!我剛才可是幫了你。”無錫有些咬牙切齒,這個人怎麼還恩將仇報。
“謝謝。”程一榭說完就打算下樓去找程千裏,從現在開始練雖然晚了點,但是他相信隻要刻苦些一定能成功的。
“不是,你到底會不會告訴無恙啊!”都怪她之前覺得天台沒人,表現得太過於明顯了。要不然這個人怎麼可能會威脅到她。
程一榭在馬上就要看不見的時候擺了擺手。他又不是一個喜歡告密的人。
無錫看著對方的樣子歇了口氣,她現在要幹嘛?對了,之前那個道具可以批量生產了。於是無錫直接走下樓進入自己的房間開始製作之前的那個保命道具。
因為她太過投入所以沒看見程千裏被程一榭操練紮馬步的場景,要不然無錫肯定會拍攝下來好好的嘲諷一下。
第二天,黑曜石來了一個老朋友,一進門就和大爺一樣癱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樓下隻有盧姐一個人,一想起之前確實坑了黎東源。從冰箱拿出一瓶牛奶走了過去。
正好淩久時也走到了客廳,看黎東源也在,就坐在了旁邊。
“源源,請喝牛奶。”盧姐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微笑的遞給了黎東源。示意對方接過去。
“誰是源源,不喝。”黎東源現在還在怨著對方之前一起騙他,看著他各種討好阮白潔的樣子很好笑是嗎?他不要麵子的嗎?
盧姐也不慣著他,直接把牛奶扔到了黎東源身上“那你自便了,我收拾行李去了。”真的是給對方麵子對方不接。
淩久時看見這一幕不由得笑了一聲。黎東源聽見後立馬就又炸毛了。
“不是你笑什麼啊!這麼欺負一個花季少年,你良心不痛是嗎?”黎東源聽見淩久時笑就想起之前丟掉的臉更生氣了。
“我沒笑啊!”就算是笑了也不能承認啊!畢竟阮瀾燭隱瞞了這麼久的身份被一個追求者知道破防了生點氣也是應該的。
“那你嘴角咧什麼啊!”黎東源明顯不信,這個人絕對在嘲笑他,之前他在這個人麵前沒少丟麵子。
“我是看母豬上樹。”淩久時不知道從哪找來的借口,隨口就說了出來。
“你說說,你們不提醒我就算了,居然還帶壞小孩,讓無恙和無錫一起騙我。你們的良心就不會痛嗎?”黎東源想起無錫之前和他道了歉並且把原委都說了一遍。
這些人也真是的,個個都是老狐狸,你看都把祖國的花朵熏陶成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