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想要個簽名,拍個合照?”阮瀾燭還調侃了淩久時一句。
“黎東源幹的?”淩久時看著阮瀾燭在他臉上並沒有發現生氣的跡象。
“除了他還能有誰?”阮瀾燭有些咬牙切齒,想到了什麼還是冷嘲熱諷了一下。
“那他這是要報複你啊!因為白潔的事?”淩久時還是有些擔心生怕對方因為白潔的事給阮瀾燭下絆子。
“反正這個人也挺難搞的,搞砸了也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情。交給他,剛好。”阮瀾燭抽空看了淩久時一眼,告訴對方自己並沒有生氣。
“也是,他這個人挺傲慢的。”淩久時想起剛才見到的張導又想了想其實讓黎東源他們接手也好。
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麼驚訝的看著阮瀾燭“不會是你故意放消息給他的吧!”淩久時越想越有可能,畢竟以阮瀾燭的性子做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
阮瀾燭明顯不自在了一下,沉默不說話。確實是他故意放消息給黎東源的。
“真的是你?為什麼?”淩久時迫切的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放消息給黎東源讓對方截胡呢!
“昨晚黎東源給我回了個電話,我就告訴他了,當做是對他的一個補償。而且我不想做向牟凱那樣的壞人。”阮瀾燭也沒隱瞞直接把他想的告訴了淩久時。
“你說的有理,但我們為什麼這麼大早過來,覺也沒睡好,路程又那麼遠,還費油費。”淩久時有些抱怨,指著油表想要阮瀾燭給他一個解釋。
“畢竟是譚棗棗的朋友,得給個麵子。不過既然他自己不選擇黑曜石,那就和我沒關係了。”阮瀾燭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譚棗棗的麵子還是要給的,既然對方不選擇他們那就和他沒關係了。
“油費,我有錢。”阮瀾燭還顯擺一樣告訴淩久時他並沒有把這點錢放在心上。
淩久時搖了搖頭,笑了一聲,但還是對一件事比較好奇。“白鹿,是怎麼打動那個張導的?”
“你想想黎東源那死纏爛打的功夫。”阮瀾燭有些好笑的看著淩久時,讓對方自己腦補。
“合理。”淩久時一想起之前黎東源追阮白潔那股勁不由得點了點頭。他現在都有畫麵了。
阮瀾燭帶著淩久時回到了黑曜石,他直接回樓上了,淩久時還沒走幾步手機鈴聲就響了,一看是譚棗棗也就接起了電話。
“淩淩哥,阮哥在嗎?”譚棗棗有些著急,他現在隻能在淩淩哥這裏打探情報了。
淩久時看了一眼手機,歎了口氣,沒一個省心的。“你怎麼不直接和他說呢?”怎麼打到自己這裏來了?
“我怕。”譚棗棗沒有一點猶豫,她真的害怕阮哥,那一臉冷漠的樣子現在想想大氣都不敢喘。
“不是,你怕啥啊?”淩久時有些疑惑,阮瀾燭他又不吃人,這有啥好怕的?
“你,不怕阮哥?”譚棗棗有些疑惑,按理說越是和阮瀾燭走的近就更應該怕才對。畢竟同住一個屋簷下。
“我?還好吧!”他一點都沒覺得阮瀾燭能讓他害怕,再說了黑曜石裏那個人怕阮哥?你看看無恙,你在看看無錫。阮瀾燭可是被他們氣的不輕。
“那你是真厲害,你幫我和他再說說啊!改天請你吃飯啊!我先掛了。”譚棗棗有些討好的求淩久時,然後立馬掛斷電話,生怕淩久時不同意。
淩久時看著手機歎了一口氣,往沙發走去,看著沙發上正在看書的陳非和坐在那拿著橙子的易曼曼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