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大程度上讓我比較反感出入溜冰廠這種比較混亂的場所、溜冰場就如同一個百花圃、裏麵開滿了奇葩、時下正是殺馬特的又一個春天、其頭發用502強力膠凝成了掃把(參照孔雀開屏)、
和那斯一起的另外一個長得雄赳赳、氣昂昂、像個西瓜太郎、站在公正的立場來說倒也符合氣宇軒昂~後來我知道此人就是呂性旺、這呂性旺和那斯是老鄉、關係很好、以兄弟相稱!
那斯和很多人都有過節,他仗著自己和社會上涉黑人員有交情,便顯得有恃無恐,無所忌憚,把自己當成了蛆長,經常出入廁所像螃蟹一樣橫著走,逮捕煙客,在廁所吸煙被逮上報之後會被記上警告處分,扣除年終獎以及績效獎,似乎抓得越多越能體現他們戰功赫赫,當然這能為公司節約一筆開支,不過老板是不在乎這點錢的,應該會被高層私吞。
那斯剛來不久的時候、就與大元犯難過、不過大元與他們部門的經理很熟悉、曾經幫忙解決了一些廠外的糾紛、而且經常在一起切磋麻將、曾多次提出讓他當組長、大元都沒有同意、至於理由、無非是覺得官越大責任越大、他喜歡平頭百姓的市井生活!
那斯的語氣凝重、向大元嗬道:廠牌!
大元倒也不說什麼、麵不改色、煙還是照吸不誤、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那斯平日裏抓到煙客之後、那些煙客總會唯唯諾諾的說些客氣話爭取獲得寬恕、他似乎很享受那種我為刀俎、你為魚肉的感覺、而此時、大元卻表現得大義凜然、毫無懼色、這使得他心裏既失望又憤怒、於是掏出手機通知大元所在部門的經理!
電話中那斯道:喂、陳經理你好、你們部門有一個工人吸煙被逮著了、、、、
電話那頭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對了叫什麼名字?
那斯為確保無誤又看了一遍廠牌、但、由於老板是台灣人、所以廠牌上有一部分字都用的繁體?“陳”字、那斯並不認得?所以隻說“叫什麼大容”
電話那頭具體說什麼不太清楚、隻聽那斯絡繹不絕的說著、恩、好的、好的、沒問題!
那斯掛掉電話、扭頭就走、感覺快氣炸了、肝膽欲裂!
這樣的效果大概在大元意料之中、所以才處亂不驚!
大元和容易與那斯麵向而坐、二人將那斯的眼神盡收眼底、卻不發作、仍舊談笑風生、視若無睹、隻是喝酒的時候不像上次那樣豪放了、收斂了不少、大概是要有行動、以免喝多了手腳不利索!
待那二斯填滿了酒囊飯袋、前腳剛走、、大元便把帳接了招呼我們跟了出去!
路旁的榕樹長得很稠密、路上黑壓壓的、剛好能看到人形、看不清臉。
他們二人一路跌跌撞撞、猶如浪打孤舟、左右搖擺不定、見四下無人、我們跟上去很輕鬆的將其放倒在地、不費吹灰之力、接下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那斯平時拿著個對講機有事無事都在呼叫、此時喝得上腦、更是可笑、隻聽他在那裏喊道:呼叫、呼叫、有情況、有人偷襲、我是007、請求支援、聽到請回答、拿著手機當對講機、真是個大sb
那是我自上初中以後第一次打架、雖然痛快、卻也心驚!
之後我們又提了兩廂啤酒回去、一是壓驚、二是痛快!
大元和容易酒量不凡,還真是海量,我也繼續喝了兩瓶,我沒有海量,倒是喝成了海,沒過多大一會兒就心潮澎湃,翻江倒海,我就那樣醉了、第一次體會到醉的感覺,當時是沒有什麼感覺的,真正的感覺是在第二天,就像是打麻藥之後動手術是不疼的,但是過不多久就有感覺了,第二天醒來頭疼欲裂,吐得撕心裂肺、幾乎拚盡了內力、倚強而立渾身乏力。正所謂歲寒,然後知鬆柏之後凋零也,醉酒,然後知痛苦之後來也--後知後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