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夢(1 / 1)

我這是在哪裏?這裏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這裏會有這麼多的死屍,他們的眼裏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生命的渴望,可是現在的他們隻能無奈的睜著大大的眼睛死去。

我漂浮在空中,沒有任何目的的移動著,我向地上看去,試圖分辨出我所在的位置。這裏,這裏好象是一個古戰場。戰場上陰風怒號,暴雨狂風,日月無光,也分不清楚是晝還是夜。戰爭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可以流的血已經盡。

在戰場的中心,有五匹向著不同方向的神駿之極的戰馬,不斷跳起前蹄,仰天嘶叫,坐在這五匹戰馬上的將軍,全身裹在銅光閃閃的甲胄裏,威武萬狀。他們拚命用鞭子抽在馬屁股上,催迫與自己在戰爭中血肉相連的愛馬,向前方奔去。每匹馬上都係著一條粗及兒臂的索子,索子另一端緊綁在地上掙紮體型獰猛戰士的頭和四肢上。

那個戰士渾體甲胄,體長十尺過外,四肢像樹幹般粗壯,兩眼凶光四射。他的右手仍緊握著一把長達六尺,血芒燦動的重刀,使人可以想象出他被製服前,在戰場上縱橫不敗,殺得敵人血肉橫飛的恐怖情景。

他嘴裏發出令人心顫的怒吼,每一吼叫,他都運力掙紮,縛在他四肢和頸項的粗索立時蹬得筆直,健馬被拉扯得倒退回來,盡管將軍們把馬股抽出一道道血痕,但是馬仍沒法向前多踏出半步,把他扯裂。

四周圍了一圈圈密麻麻的戰士,他們瘋狂地呐喊著:“蚩尤必死,黃帝必勝。”呐喊聲震動著整個戰場。便若一場永遠不完的噩夢。

一個身形雄偉的戰士,靜靜地高踞馬上,冷冷地以君臨天下的豐姿,俯視這死敵蚩尤的末日。他的馬飾華美,頭盔是龍的形相,氣勢迫人,使人感到他尊貴的身份,華夏的始祖皇帝——軒轅皇帝。

地上的蚩尤忽地如轟雷般暴喝一聲,地動山搖,圍著的戰士受其氣勢所懾,一齊向後退去,露出更大片的空地。隻有那冷靜軒轅皇帝如同崇山般動也不動,不過眼中射出了森冷的寒芒。

蚩尤運力一收四肢。五匹健馬竟給拉得倒退回來,縱管將軍狂喝,健馬怒嘶,依然不能改變。這情景驚天地泣鬼神,蚩尤身上百多個傷口一齊湧出鮮血,但他仍像一個永遠殺不死的惡魔。

一聲如龍吟般的長嘯響自那冷靜自若的軒轅皇帝,隻見他離馬縱上半空,手上多了支金銀閃爍的長矛。蚩尤眼中射出火焰般的仇恨,狂嘶一聲,四肢緊收,右手的大刀移往胸前,五匹健馬給他扯得口吐白沫,以他為中心退回來,象一朵五瓣的鮮花收縮起來。

天空裂開,一道電光猛劈下來,激芒在持矛下刺的軒轅皇帝上空以樹根狀暴開來。軒轅皇帝狂喝一聲,長矛筆直插下,就在蚩尤的劍快移近心髒前的一刹那,風雷擎電般破入蚩尤的胸甲,貫穿了他的心髒。

忽然,異象頓生,就在軒轅皇帝的長矛刺入蚩尤的心髒時,我覺的好象地上躺著的不是蚩尤,而是我了,他刺的不是蚩尤是我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會和蚩尤顛倒了過來的呢?

蚩尤死了的時候我就驚醒了過來,看看四周,牆還是家裏的牆,雪白雪白的,和夢中灰色的天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這一種夢我不是沒有做過。

其實,做夢也是很正常的現象,人們不是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嗎?不過我平時想的是可以和我夢中的女神可以happy一下的啊,可是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而且還是一做就是連著三,四天了,好象每一次也是做的越來越清晰了,裏麵所說的話我也可以聽清楚的了。但是,我對這一現象也越來越害怕的了。

還好自己考完了高考,不然的話我不知道會怎麼樣的呢?我坐了起來,回想著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我的名字是劉晴,據說我老媽生我的時候天本來是晴空萬裏的,可是就在我生下來的時候,太陽突然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飄來的烏雲給遮住了,後來有一個算命的老頭說我是什麼黑暗之子,魔王轉世什麼的?嚇的我老爸連忙問有沒有解決的辦法,硬是被敲詐去五十元錢,結果那個老頭說隻要把我的名字改成晴字就行了。他媽的,一個字就收了五十元,怪不得現在有那麼多的神棍騙子呢?

為了這個名字的是,我還和我的老頭子,吵了好幾次,可是每一次都被老頭子用他是我老子他說的話就是真理的理由給打發了。還說要是我是他的老子的時候他就給我改名字。媽媽的,這不是玩我嗎?我怎麼可能會是他的老子的呢?於是改名一事就此流產。

哎,這個名字是的每一個人聽見的時候都說我是一個***,專門欺騙女生的騙子。媽媽的,我的名字就是著樣能夠怪我嗎?這又不是我的錯啊?再說了,我什麼地方花心了啊,我至今還是光棍一個的呢?也不是我長的差,其實我可以說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了,而且我還是很專一的啊,從初中到現在我都始終是隻喜歡一個的啊,隻不過人家對我沒有什麼反應而已,我也表白過,每次她總是用現在是學生,學習要緊給拒絕了。害的我隻有看著周圍的人成雙成對的,自己卻一個獨自黯然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