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懂了,師兄,我們還是先回去交任務吧,聽說龍須魚不能放置太久,否則會功效大減的”李富堂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不過臉上的笑容還是非常燦爛,就像剛才的對話沒有發生過一樣,可見平常沒少受打擊,習以為常了;
“這黑小子說得沒錯,龍須魚越是新鮮,功效就越好,說不定還能助你突破哦”蛇妖躺在楊凡丹田之中,悠閑自在的剔著牙,一副保暖思淫欲的樣子,別說多可惡了!
楊凡自然沒什麼異議,與李富堂各自駕馭遁光,往試煉大殿趕去,至於裝著龍須魚的翠綠色花籃,他還是交給李富堂提著,存了一份考驗李富堂人品的心思,如果人品不壞,也許以後真幫他一般,也未嚐不可;
試煉大殿外,三個土黃色的身影一閃而出,非常蠻橫霸道地擋住了楊凡的去路;
“三位厚土峰的同門,為何故意擋住在下的去路?”楊凡神色如常,風輕雲淡地問道;
中間身穿土黃色道袍,額角有一道猙獰傷疤的魁梧青年,抬腳上前一步,眼光凶煞地盯著楊凡說道:“為何?連我嚴寬都不認識,就敢欺負到我頭上,閣下好膽魄!”
“笑話,我與你素不相識,欺負一說從何而來?”楊凡有些惱怒,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對方一上來就咄咄逼人,似乎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抓龍須魚的任務是你領的,沒錯吧”左邊一個麵容跟嚴寬酷似的青年陰森森地說道;
”大哥,二哥,少跟他廢話,先揍他一頓再說”右邊站著的青年滿臉狠戾之色,說著就要上來跟楊凡動手,跟世俗的流氓沒有兩樣;
嚴寬雙眼細長,凶光內斂,手臂一揮,露出一絲冷笑地說道:“三弟不可魯莽,都是同門弟子,若是失手傷了對方可就不好了”,左右兩位青年一臉詫異,什麼時候他們大哥這麼心慈手軟了?不過接下來就釋然了,大哥果然是大哥,智商跟武力並存!
“既然這位師弟完全不知情,那我嚴寬也不是得理不饒的人,這樣吧,你們把抓到的龍須魚全部留下,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保證不找你們麻煩,如何?”嚴寬眼神非常銳利,一眼就看到李富堂手中翠綠色花籃裏的龍須魚,兩尺甚至三尺寬的魚身,看得他心髒一陣“砰砰”猛跳,憑借著一件家傳秘寶,他也就勉強能抓些一尺寬的龍須魚,跟對方手中的龍須魚那是完全不能相比;
強搶同門的任務物品,那罪責是非常重的,他嚴寬膽子再大,也要掂量掂量,這可不是搶任務玉簡,那畢竟隻是搶了一次機會而已,但是如果對方肯主動獻給他,那就另當別論,誰也管不著了!嚴寬的如意算盤打得劈啪作響;
“哈哈,嚴師弟你是在講笑話嗎?”楊凡怒極而笑,背地裏暗自運轉功法,以防對麵嚴氏三兄弟暴起傷人;
李富堂緊了緊手中的翠綠色花籃,神色有些慌張,雖然眼前的場景他早有所料,但是猜得到,不代表就不害怕,要不是看到楊凡神態自若,有恃無恐的模樣,他就雙腿發軟,跪地求饒了,對麵可是有三位築基後期的修士,而且還有嚴寬這等外門弟子中排行第十的高手,說不害怕那絕對是假的;
“ 嗯?”
嚴寬怒目圓睜,凶光畢露,他沒想到對方這麼不知死活,居然膽敢叫他師弟!這外門弟子中敢叫他一聲師弟的,絕不會超過雙手之數,濃烈的殺心升騰而起,要不是顧忌周圍越老越多圍觀看熱鬧的弟子,他真想立刻把楊凡踩在腳下,狠狠蹂躪一番,他散去手中濃烈的黃色光芒,揚聲說道:“你要是有種,十日之後,試煉道場上相見,到時候一決高下!”說完,捏起黃色遁光瞬間遠去,另外兩位青年見大哥走了,也相繼化為兩道黃色遁光一閃而去;
楊凡看著漸漸遠去的三道遁光,深邃的眼眸沒有任何波瀾,麵無表情地說道:“十天之後,我會讓你們明白,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