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哥哥怎麼樣了?”
從聽雨樓回來的小姐匆忙邁進內廷,隻見一個中年男子站立在屋子中央,手中握著一紙信箋,像是拿了許久,上麵留下了汗漬。
“你哥哥失蹤了……”
說話的人正是秦山國的宰相,京都四大家族的另一個家族上官家的當家人—上官功。
“被魔教的人……”
上官彩鄂娥眉微微蹙了起來,和在聽雨樓的那個少女判若兩人。
“爹爹,讓我去尋找哥哥吧!”
“不……”
上官功搖頭。
“魔教最近動作越來越大,不知道背後有什麼陰謀!”
“是的,今天玄冥家將十萬火急的將情報送到將軍府,可是不知道怎麼被太子爺壓下來了,也不知道魔教在搞什麼!”
上官彩鄂擔憂的看著父親。
“爹爹,不管魔教有什麼陰謀,我都要去將哥哥找到,平安帶回來!”
“不用你去,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上官功將手中的信箋遞給上官彩鄂。
“隻是不知道這個王妃是什麼意思……”
“什麼?”
上官彩鄂將那張信箋拿過來,臉上瞬間變了顏色。
“慕容家這是什麼意思?!”
“慕容牧並不會有這個膽子,隻是這個慕容梨梨有點奇怪!”
“怎麼說?”
“彩兒,一個商賈人家的女兒如何會不懂的八麵玲瓏?而且好像慕容家也很震驚……”
“是不是其中有什麼陰謀?”
上官彩鄂的眼神裏比適才多了一份擔憂。
“爹爹,我要保護王爺……”
“傻孩子……”
女兒的心思,上官功怎麼會不知道。
“爹爹不是一直在保護王爺嘛!”
“不夠……”
身為庶出的長皇子,有太多的人忌憚他!
上官彩鄂的腦子裏閃過那個白衣身影,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溫柔。
“……”
上官功沒有再說話,將上官彩鄂支開,自己在屋子裏寫了些什麼,喚來鴿子,將手裏的信箋送了出去。
皇宮裏,老皇帝的龍榻前,一隻白色鴿子撲棱棱落在地上。
太監將鴿子腿上的信箋取下來,雙手奉給皇上。
“魔教少主來聽雨樓,太子爺追逐無果,王爺攜妻回府,無異樣……”
老皇帝咳嗽了幾聲,將信箋點燃。看著跳躍的火焰,滿滿的心安。
“安兒,你沒有讓父皇失望……”
王府。
慕容梨梨安安靜靜地坐著,將北冥磐安說的事情都記住了。
原來魔教是最近兩年興起,教徒行為作風都獨樹一幟,雖然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但還是被冠上魔教的名字,魔教少主比較無聊,沒事帶著白玉麵具會出來晃,但是有傳言說魔教的帝位,想要一統秦山國。
“哎呀,這個魔教其實不錯啊……”
人性個性化啊!
慕容梨梨在心中大大讚歎。
“你喜歡魔教啊?”
北冥磐安手中的白玉骨扇搖啊搖,笑嘻嘻地看著她。
“喜歡啊,我覺得不錯啊!”
“哪裏不錯?”
“很自由啊!”
“哈哈……”
北冥磐安聞言笑了。
“愛妃太會開玩笑了!”
“誰跟你開玩笑!”
你不懂。
慕容梨梨最近膽子真的越來越大了。
“愛妃,你最近膽子不小啊,你就不怕出事哇?”
北冥磐安依舊笑嘻嘻的。
“你不是想給我小鞋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