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以前一直在自己屋裏,而眼一直沒有去哪個夫人屋裏,隻是在王妃屋子裏,粉雲的眼睛裏閃著不可思議。
這種事情,在王府裏要是被發現了……
恐怕隻有死路一條,而如果自己幫忙……
粉雲猶豫了……
粉雲的丫鬟在門口守了許久,那個鵝黃色裙衫的女子出來了,櫻桃小嘴輕輕上揚著,似乎很歡喜的樣子。
“平兒,你進來……”
粉雲把玩著手裏的白玉膏,“你過來試試這個……”
“夫人……”
平兒捂著臉蛋,有些猶豫。
“你……”粉雲鳳眼一挑“你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不敢……”
平兒顫抖地接過那瓶白玉膏,如果沒有問題,怎麼會要試用?
挑了一些白色的膏藥搽在臉上,果真是上好的良藥,清清涼涼的,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頓時消退了不少。
“怎麼樣?”
粉雲眼睛都不眨地看著平兒的反應。
“感覺很清涼,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好了許多……”
“那就好……”
粉雲從她手裏接過白玉膏,在臉上塗抹開來,旋即像是想起了什麼。
“平兒,你出府一趟,找大夫抓些墮胎藥回來……”
“墮胎藥?”
平兒的眼睛看了看粉雲的肚子,心裏滿是疑問,可是不敢開口。
粉雲也不理會她的反應,隻是說道。
“你隻管去就是了,不要多嘴,不要讓人看見了……”
“是……”
平兒對於這個主子,一向不敢多嘴,領命偷偷出府去了。
平兒從後門溜了出去,一個鵝黃色的影子在她身後笑,一招手,一個黑衣人跟了上去。
那個叫平兒的丫鬟死了好幾個時辰的時候才被人發現,小廝跑過來報告的時候,北冥磐安正在調戲慕容梨梨。
“王爺,粉夫人的丫鬟死了……”
“你說什麼?”
北冥磐安從慕容梨梨懷裏起來,一雙桃花眼睛裏迸射出莫名的火焰。
“王爺,跟我來……”
北冥磐安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慕容梨梨跟在他的身後,第一次發現他的手指是緊緊地抓住白玉骨扇,不是捏,也不是把玩。
幾人到的時候,粉雲早就抱著丫鬟哭的死去活來,一條粉色的手絹皺巴巴地被揉成一團或許是一種未知的恐懼,將她的一張算得上嬌嬈的臉蛋,襯的格外淒美。
見北冥磐安過來了一把撲倒他的懷裏,眼淚鼻涕都蹭在他雪白的衣裳上。
“王爺,平兒,適才還好好的……你……”
還未說完,眼淚滑進鼻子,堵得說不出話來……
隻是撲在北冥磐安懷裏,蹭鼻涕眼淚,慕容梨梨暗暗想,這個孩子不是把北冥磐安那麼貴的衣裳當手絹用罷?
“雲兒,不哭……”
北冥磐安溫柔地給懷裏的女子撫背順氣,好生安撫了良久,直到粉雲淚眼汪汪地瞪了一眼慕容梨梨後,方才將粉雲放開。
看到兩個抱在一起的人,站的遠遠的慕容梨梨真想上去一個飛毛腿踹開粉雲,距離不是產生美,果斷的產生了小三……
“怎麼回事?”
北冥磐安將懷裏的女子鬆開,盤問旁邊的仵作。
“是中毒而死……”
“什麼毒?”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