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外星人很高興,喝了很多的酒,當把酒瓶裏最後一滴伏特加喝幹後,大概是因為幾十個小時不停的奔波,累極了,一頭趴在桌上睡著了,芬妮 和錢滿貴把她架回屋,然後各自回房睡覺了。到了第二天晚上外星人居然還沒出屋,蕭夢來找到芬妮,請她到外星人的屋裏看個究竟 ,芬妮說,她睡的很死,看來是累過頭了,別叫她,讓她睡吧。到了第三天早晨,外星人還沒有出屋,芬妮也有點沉不住氣了,她進屋摸了摸外星人的胸口,又在鼻孔前感覺一下有沒有呼吸,一切很正常。她推了推外星人,沒有反應,錢滿貴說:“我看我們開車把她送到城裏醫院吧?”
芬妮說:“我看等到中午,如果她還不醒,我們必須送她去醫院了。”到了中午,三人站在外星人的屋外,正準備進屋抬外星人上車,然後進城去醫院的時候,外星人精神煥發、神采奕奕的從屋裏走了出來,臉上居然掛著隱隱約約的笑容,給人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三人看了嚇了一跳,以為她精神出了什麼問題。
外星人慈祥的對蕭夢來說:“謝謝你,摔那一跤居然讓我恢複了記憶。”
“真的嗎?”大家異口同聲的說。
芬妮說:“這可太蹊蹺了。”顯然大家對眼前發生的事興奮不已。
外星人說:“我昨天夜裏去了瑞白卡湖,那是我當年出事的地點,我在那裏找回了我所有的記憶。”
晚上吃飯的時候,錢滿貴做了一份烤肉,一份火腿,一份沙拉,主食是日本壽司。大家圍在桌旁,一邊吃著美食、喝著美酒一邊聽外星人講故事。 老人家說:“嗯,我的名字叫尼亞緹(Niyata),印第安語的意思是命運。我父親是個印第安人的酋長,母親是個白人,我是獨生女,沒有兄弟姐妹,母親快50歲才生的我,不久得了一場大病去世了,所以我從小和父親一起打獵為生。在我18歲的那年,父親也病逝了。因為我長的醜陋,不願意見人,我索性就住在落基山和卡裏布地區的森林裏堅持我的打獵生涯。冬天打一隻馬鹿,夠我一個人吃半年的,夏季在湖裏釣魚,打著動物後,把皮毛賣到城裏換成現金,買些生活必需品再回到森林住。1967年我在瑞白卡湖打獵時,我親眼看見了外星人的飛行物在瑞白卡湖上空徘徊,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患上了奇怪的病,忽然昏倒,從馬上摔下來,幸虧碰上了老莊主,把我帶出森林,奇怪的是當我醒來的時候,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隻記得自己叫外星人。我的臉也因為麵部神經麻痹, 從此再也沒有微笑。我可能是落基山和卡裏布地區最後走出森林的獵人了,再後來的事芬妮都知道了。”
錢滿貴煞有其事的說: “看來真的有外星人唉,是不是外星人在你身上施了什麼法術?”
大家吃完飯又到外星人的小木屋做客,看著小木屋,外星人感慨地說:“老莊主為了讓我安心在這裏生活,找人建了這個和我森林裏一模一樣的小木屋。”
簫夢來對老人肅然起敬,忍不住地問:”牆上那些鹿頭,羊頭,野牛頭,狼頭的標本都是您的獵物?”
“是啊.”
“那隻灰熊也是您的獵物?”
老人家眼睛一亮,從櫥櫃裏拿出一本雜誌遞給簫夢來。這是一本老的卡裏布地區的漁獵雜誌,封麵上的照片正是尼亞提(外星人),隻見她右手拿著槍,蹲在這頭灰熊的旁邊。
“是的,這是上帝送給我的禮物,我以為這輩子永遠不會有機會打灰熊了,因為我的腿腳再不可能爬到2000多米的山上,沒想到那年的一天我正在地裏幹活,我一般習慣隨身帶杆槍.那天我帶的是一把點22的小口徑步槍,你也是玩槍的,點22步槍隻適合打山雞,野兔等小動物,我幹著幹著活,聽見後麵的草地有動靜,回頭一看,一隻灰熊朝我走來,離我也就10米不到,我一想用點22步槍打它的其他部位根本打不死,我用了不到三秒鍾,裝上子彈急中生智照著他的頭部就是一槍,這一槍正好打中它的眉心,它居然當場死亡。老莊主將這件事傳播了出去,後來漁獵雜誌把我選為當年年度的風雲人物,他們認為用點22的子彈能夠打死一隻灰熊簡直就是奇跡,灰熊能夠從海拔2000米的高山下來這是很少見的,這不是上帝送給我的禮物嗎?後來我把它做成標本放到這裏,看到它我心裏特有滿足感。“
老人家說:”很多人以為出槍快是為了好看,就好像看美國好萊塢西部片一樣,其實不對,一頭鹿當它發現人的時候, 它隻遲疑3秒鍾,然後鑽進密林裏跑得無影無蹤。當你發現一隻熊的時候,通常離它的距離三,四十米,甚至二,三十米,當它以每小時50 公裏的速度向你跑過來的時候,如果你三秒鍾之內沒有準確地射出子彈,你就會有生命危險,這就是為什麼我教你練習三秒鍾之內上膛射擊的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