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滿貴無不解氣的對外星人說:“哎呀,您老在當地老有名了。”說完趕緊竄回芬妮的車。芬妮倒是在車上坐的挺踏實,她知道外星人的影響力,也知道這些無業青年的那點能耐。
錢滿貴好奇的問芬妮:“這個外星人,怎麼一出去就能把他們鎮住呢?”
芬妮笑著說:“別看這個地方麵積大,人沒多少,有點什麼事在城裏的咖啡館裏早傳開了。外星人的身事越傳越神,再加上外星人有一個特異功能,會找水源, 她說這個地方有水源,用掘井機挖下去,十有八九挖不了多深就能見水了。”
錢滿貴吃驚的說:“有這種事?”
芬妮點點頭說:“是,當地有這個習俗,打井之前,先要找高人確定井的方位。現在經常有人找外星人幫助找打井的位置。所以她不僅是個好獵手,也是當地小有名氣的特異人士。”芬妮看著錢滿貴驚愕的神情,心裏不禁發笑,心想這個男人有時天真的像個孩子,難怪他和露潤能玩到一塊,難道這就是藝術家特有的氣質?她忽然臨時改變主意,帶他們去一個有趣的地方。
露潤看到所有人都來接她,樂得直蹦高。一手抓住芬妮的手,一手抓住錢滿貴的手打起了秋千。然後從書包裏拿出一幅畫和一張報紙,讓錢滿貴和媽媽看,一邊比劃著,一邊給他們解釋道,這幅畫在學校的繪畫比賽中獲得了頭獎並且在當地的報刊上登出。芬妮看到女兒眉飛色舞一臉陶醉的的樣子,一股溫馨幸福甜蜜驕傲的感覺侵遍全身,突然感覺女兒其實正在一點點的回報自己的付出,而且女兒對錢滿貴的依賴感和信任感越來越強,腦子裏居然很短暫的享受了一番久違了的天倫之樂的感覺。但她馬上又冷靜下來,任何情感上的一小步,對芬尼的決心都是一種威脅,畢竟她和錢滿貴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蕭夢來看在眼裏,心裏開始問自己,莫非一切真的皆有可能?
芬妮領著他們沿著高速路往南開了大約一個小時,然後轉進一條土路,它既泥濘又顛簸,兩邊的樹越來越粗,芬妮告訴錢滿貴,這些土路都是當年政府伐木時修的臨時進出的路。開了好長一段時間,在一個古老而又神秘的湖邊停了下來。環湖四周是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雪鬆、冷杉、雲杉挺拔壯觀,森林的背後就是峰頂,終年積雪的高山、氣勢磅礴。湖水藍藍,白雲悠悠,雪山綿綿,湖光瀲灩,碧藍澄澈,湖邊的野草千顏萬色。湖邊和山腳下 大概是因為遠古時代曾經發生過地殼變化的緣故,裸露著很多大大小小的石頭,仔細察看上麵有很多特殊文字和簡單的繪畫,顯得格外神秘而肅穆。
錢滿貴問這些畫和字代表什麼意思?芬妮說這些字畫兒是早年印第安人留下來的,具體是什麼意思她也不知道。他們談論不休的時候,外星人站在一塊大石頭前,一會兒看著上麵的字畫發呆,嘴裏嘟嘟囊囊的不知再說什麼,一會兒環顧四周,好像努力回憶著什麼,不時急躁的拍打自己的腦袋。
蕭夢來問芬妮:“難道外星人和這個地方有什麼不解之緣?”
芬妮很是佩服他的洞察力,說道:“這就是我今天為什麼改主意,叫上外星人一起到這裏的原因。”
錢滿貴也不甘示弱的問:“難道她以前住在這裏?”
芬妮笑著說:“嗯,你猜對了一半。”錢滿貴表情很得意。 芬妮接著說,“當年爺爺就是從這裏把她撿回來的,當時她才十幾歲,躺在森林裏昏迷不醒,旁邊有匹馬和一杆槍,後麵的故事你們也都知道了。我們來這裏的目的,一是感受這裏古老的氛圍,二是希望喚起她一些有關這裏的記憶。”
錢滿貴帶有調侃的口吻大聲問那邊的外星人:“外星人,你知道石壁上的畫和字是什麼意思嗎?”
外星人沒有抬頭,仍然眼睛不離石壁念念有詞的叨嘮著什麼,半天才用她低沉沙啞的聲音說:“上麵說很多年以前,這裏住著一個大的部落,有一天來了一些和他們長得不一樣的人,他們說不同的語言,他們帶來了很多本部落沒見過的東西,並且用這些東西和他們交換皮毛,以後這些外來人每年都到這裏來。”
錢滿貴大吃一驚的說:“哎呀,她真懂得那些文字。”
芬妮和蕭夢來也感到挺意外的,尤其是芬妮陷入了沉思,嘴裏自言自語道:“ 難道真那麼巧合?”她想起了爺爺 給她講過的一段故事。
錢滿貴迫不及待的問:“什麼巧合?快說來聽聽。”
芬妮講述了一段曾經轟動一時的故事。在1967年春天,巴西裏約熱內盧的一個博士發表了一篇文章, 文章裏講道,1967 年是神秘不明飛行物(UFO)20年來出現在地球上最頻繁的一年。 他的理論依據是,UFO每26個月就會出現一個頻繁活動期,而且每5年也會出現一個高峰期,這兩條曲線在1967年的年底將要重疊。這篇文章發表後的幾個星期,美國現象研究組織的兩位專家訪問了這位博士,他們3人就這個問題進行了深入的研究,最後他們鎖定UFO最可能光顧的國家就是英國和加國。果然就在當年的夏季一個神秘的不明飛行物訪問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