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世界都不知道的謎題,我不知道也正常。”
這姑娘,倒是想開了,完這句話以後沉默了一段時間,突然又問我:“火哥我們下次什麼時候再去一趟大胡金字塔?”
“嗯?你的詛咒不是都已經解了嗎,還去什麼金字塔?”我被問懵了。
趙露露卻一臉不滿的:“我的詛咒是解了,可是火哥,你的敏感體質卻還在呀!”
原來她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我覺得好笑的同時,也想起了在大胡金字塔下,這姑娘不聽命令打算行險靠近祭壇的做法,心裏也不免有些懊惱:“我露露,這體質是我的,難受的也是我,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還著急啊?在金字塔下的時候有多危險你也知道,還不要命了似的往祭壇跑,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這些話,我的口吻多少都有些偏重了,趙露露聽後似乎挺委屈的:“火哥難受的,不隻是你啊,每次看到你因為心痛,咬牙切齒甚至躺在地上的時候,我心裏也很難受!以後我們就不在探險圈了,我真不想你還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承受一遍那種痛苦”
完以後,這姑娘還撇過了臉,我也看不到她什麼表情。
感情她是擔心我啊,聽她完這些,我心裏暖暖的同時,還有些得意,笑了笑:“放心啦露露,近三十年了都是這麼過來了,早已經習慣了。雖然疼吧,但不至於要我命,你可別老這麼感同身受,不然我可也得心疼了。”
好嘛,我也起這種肉麻的話來了,本以為這種話,經我出來得挺別扭的,可是沒想到,我的卻很順,一點都不覺得那裏不對勁。
而完以後,我都沒等她回答,又繼續了:“大不了以後我每次痛完,你多做些好吃的,安慰一下我好啦。”
這話,可就有些不要臉了,趙露露聽後直接撇過臉,嗔怒的看了我一眼:“火哥,你都多大人了,整想著吃好吃的!”
反正話都已經到這裏了,我也沒收嘴的打算:“好吃的是其次,主要是你做的!”
“討厭!在家裏除了點外賣,你吃的哪頓飯不是我做的”趙露露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突然雙手輕輕抓住了我的胳膊:“火哥,肩膀借我用下。”
“幹嘛?”
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這姑娘卻已經直接把頭靠了上來!嗅著她頭上洗發水的香味,感受著她臉上的溫度,我竟然有些心猿意馬了。
安靜了一段時間後,這姑娘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嗔怪的看著我:“火哥,差點忘了,金字塔下你占我便宜啊!”
額,還真有這經曆,這妮子不聽話,我把人家摟在懷裏還親了一口呢,沒想到現在她竟然秋後算賬了!
尷尬了一陣,我索性把心一橫:“是啊你想還回來,占我便宜一次?隨時可以!”
“討厭!什麼時候變這麼油嘴滑舌了?”
趙露露掐了我一下,然後也沒抓著這事不放,又把頭重新靠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