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雲妠,沈言君就心煩意亂。
從雲雙房間出來後,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雲妠的房間門口。
門內,雲妠低垂著頭輕輕地拍著小光的背,有幾根發絲在她晶瑩的鼻尖跳躍,神色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
沈言君不禁想,如果他們的孩子生下來,她也會這麼耐心和溫柔嗎?
下一刻,沈言君又恢複冷漠。
他怎麼能忘了這女人毀了自己的妹妹,又要親手殺掉他的孩子,這樣心狠手辣又滿嘴謊話的女人不配做他孩子的母親,他孩子的母親應該是像雲雙那樣高貴優雅心地善良的女人。
他推開門走進去,雲妠看到他下意識就護住了小光,滿臉警惕地說,“不要動小光。”
沈言君冷著臉說,“這小雜種不讓他長點記性,他以後還會見人就咬!”
小雜種?
小光才不是什麼小雜種!
“他平時都很聽話的,是雲雙太過分了,他才會......”
話沒說完,一個耳光就打在了她臉上。
“他是什麼東西,也敢和雲雙相提並論?”沈言君怒意十足,他真的不懂為什麼她非要這麼護著這個小雜種。
見沈言君欺負雲妠,小光想坐起來,卻被雲妠按住輕輕拍著背,“小光乖,沒事的沒事的。”
手腕一痛,原來是被沈言君扣住,他抓著她往門外拖,粗魯地將她抱起來放在鋼琴上,琴板上的冷意讓雲妠生生打了個寒顫。
她連聲音都在發抖,“沈言君,你想幹什麼?”
“雲妠,你忘了我的警告。”
啊!
沒忍住痛呼出聲,他撩開她的裙擺直接就讓她軟在琴板上。
身體幹澀的疼,像是噩夢一般提醒著她當年她的左手是怎麼廢掉的.....
那一天,雲雙留下一封信遠走,他將毫不知情的她壓在琴鍵上侮辱,雜亂的琴音如同催命符,恥辱又肮髒。
隨後,怒得雙目血紅的他,把她的左手放在琴鍵上,將琴板狠狠往下一壓。
她的左手,就此廢掉。那種被生生碾斷的疼,夢想被毀掉的疼,她一生都不會忘記。
他在她耳邊殘忍地說,“雲妠,雲雙喜歡的東西你都不準碰,因為你沒資格!”
左手被廢掉的事像是夢魘一般壓得雲妠喘不過氣來,噩夢和現實重疊,他沒輕沒重地衝撞讓她痛苦得直彎腰,分不清到底是胃痛還是腹痛。
雲妠用力推他,破碎的聲音從她嘴中吐出來,“言君...輕點兒...孩子.....”
“孩子,你在乎嗎?”
她眼裏隻有那個小雜種,哪有他的孩子?
雲雙有點口渴,準備出來喝口水,竟然看到沈言君將雲妠壓在鋼琴上,做著她做夢都想和沈言君做的事。
她今天還在懇求他留下來陪她,他拒絕了她,沒想到轉身就在客廳裏上了她最恨的女人!
雲雙手指緊緊抓著衣擺,她恨不得衝上去將兩人分開,然後狠狠打雲妠幾耳光,但是她不行,她怕沈言君會反感。
都是雲妠這個賤人!
她一定要整死雲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