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南沙名城。
一層不染的白地毯上,白色身軀,紅色血跡,交織在一起格外刺眼。
男人冷眼看著身上不著一物的女人,唇邊盡是嘲諷,“雲妠,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是處,我哥還沒上你?”
雲妠顫抖著拖過毛毯蓋住自己,美目裏全是恨意,“沈言君,你這個*……”
啪,狠狠一耳光。
白嫩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頭被打偏,一絲血跡沿著嘴角流下來,血腥味斥滿口腔。
“賤人,誰準你結的婚?”
雲妠緊咬下唇不說話,右手被他抓住,他大手扣在她手腕間,“不說話右手也想廢掉?”
下意識一顫,曾經被他在鋼琴上弄斷的左手無力地虛抓著被子,完全用不上力,他曾說,雲妠你這麼髒配不上鋼琴,隻有雲雙可以。
“我結婚和你有什麼關係?”
沈言君冷笑,“你沒有資格結婚,你欠的債一輩子都別想還清。”
她欠雲雙的債嗎?
當初明明是雲雙故意陷害她後假意遠走,可是沈言君不信,將恨全部轉移到她身上,毀了她的一切去追逐雲雙。
她已經一無所有,他還要她怎麼還債?
蔽體的毛毯被沈言君粗魯地扯開扔在一邊,他像一隻正在捕食的野獸,殘忍又凶猛地占有她,在她身上刻下一個個屬於他的痕跡。
動作又急又猛,雲妠雙手被反扣在地,雙腿被他挾持住,隻能蒼白著臉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恥辱。
門外突然傳來汽車聲,應該是沈言深到家了。
沈言深,她名義上的丈夫,沈言君的哥哥。
“言深回來了!”
雲妠驚恐地不停掙紮,沈言君卻故意放慢速度,邪惡地在她耳邊問,“如果,我哥看到你這幅模樣,還會要你嗎?”
不!
隻剩三個月了,她拚了命想要保護的,一定不能讓沈言君毀掉!
雲妠急得快瘋掉,她忽然衝上前用力咬上他的脖子,血腥味迅速擴散,沈言君吃痛,將她狠狠甩在地上。
雲妠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
對了,血,地毯上的血還沒有處理!
門,卻在此時開了。
沈言深的腳步聲一步一步傳來,像是踩在她的心尖尖上。
雲妠心跳得飛快,她眼疾手快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對著手指一滑,血濺在白地毯上。
刀被她扔在地上,刀尖上還殘留著幾滴血跡......
“這是怎麼一回事?”沈言深皺著眉問。
雲妠捂住手指,小心翼翼地說,“言深,對不起,我本來想拿刀切水果的,不小心劃傷了手血濺到地毯上了。”
看著沈言深走過來,雲妠眼皮直跳,怕沈言深因為最喜歡的地毯被弄髒而生氣,更怕他發現什麼不對勁。
誰知,沈言深抓住她受傷的手指,皺了皺眉。
玄關處突然傳來一陣拍掌聲,沈言君惡魔般的聲音響起,“嗬嗬,大哥大嫂感情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