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前麵那道鐵門,眾人湧進了一間堆滿顯示器的房間,在房間的正前方,密密麻麻的擺放滿了顯示器,完全占據了一個牆麵的位置,而這些顯示器裏麵都正在播放著不同的場景,可以看得出來現在整間醫院已經被鮮血,屍體,喪屍給包圍了,畫麵裏麵還可以看到四處遊走的喪屍。
監控室裏麵,堆滿了食物和醫藥物資,還有煮過東西的痕跡,看來這裏也被幸存者當著短暫的安全區域,不過他們來的時候這裏麵已經沒有人了,不知道是被喪屍當成食物還是順利逃脫了,這一切都是一個謎。
最後進來的周軍把門重重的關上了以後,他們一行人在那張寬大的牆麵上麵尋找了起來,仔細的觀看著每一個畫麵,八個人分工不同,每人看著一排的監控畫麵,隻有雪梨搖著小腦袋在房間裏麵轉悠著。
此時雪梨在一張工作桌上麵找到了一本日記本,她好奇的拿在手上,走到王天明的身邊念了起來。
王天明也頭也沒回,依舊盯著顯示器裏的畫麵。
“今天,送入醫院來的病患越來越多了,他們依舊帶著極度的暴力傾向,外表看著還像人類,可是行為舉止和動物完全沒有兩樣,身體器官出現衰竭,可是依舊可以行動,他們對人類的血肉充滿了極度的渴望,不知道這種到底是什麼流感,也不知道傳播途徑是什麼,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這種流感不好好控製,也許就是人類末日的到來,和我關係比較好的幾名醫生已經開始向天主禱告了,說是這些都是上帝懲罰我們人類犯下的罪行所帶來的報應。”
聽著雪梨念完了著一段話以後,王天明覺得寫這篇日記的可能就是一名在這家紅傘醫院工作的醫生,看來他是從疫情開始爆發的初期就開始寫下的這篇日記。
王天明對這篇日記充滿了好奇,然後問道,“還有嗎?”
雪梨睜著大眼睛,“當然,我繼續念給你們聽吧。”
“今天是恐怖的一天,距離病毒爆發已經過去8個小時了,醫院完全失去了控製,在4個小時之前,我們檢測出了感染者身體出現了和死人一樣的身體特征,奇怪的是,這些按醫學來說應該死亡的感染者既然還活著,而且送入醫院的病患有增無減,感覺這裏已經被惡魔所占領了,我和同事連忙打出了一份報告,認定這些被感染的患者應該剝奪人類權力,不安普通病人處理,如果這點被駁回的話,人類可就真的麵臨一場危機了,因為有兩名被患者咬傷的醫生在2個小時以後也已經出現同樣攻擊人類的行為了,開來這種病毒是通過血液傳染的,被咬傷的患者,感染率為百分之百,這樣想想,和整件醫院的死人住在一起,願上帝保佑我們。”
“我不知道該如何寫下這篇日記了,我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寫下去,我們幾名同事寫的那份研究報告肯定沒有得到政府的重視,現在苦頭來了吧。整件醫院完全就被這些感染病毒的死人給占領了,我的好兄弟麥克也在逃亡途中被病人襲擊而死,我們好不容易逃到監控室,利用門口的鐵門抵禦了病人的攻擊,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名活著出去,不過我想,醫院都變成地獄了,整個城市也好不到哪裏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