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氣?我是老師,你還是學生,不服氣也隻能憋著。”
好家夥,這是軟的不行直接硬來啊...
蘇言猶豫了一下,最後委屈巴巴的說了句:“學生對老師,怎麼會不服氣呢?服...服...”
肯定的事情多說幾遍,自然就變得不肯定了。
祈安剛有些得意,就聽見懷中的人突然說道:“學生對老師,自然得言聽計從~那丈夫對妻子呢?祈老師覺得應該得怎樣?”
蘇言人畜無害的眼睛裏,閃爍的全是無辜。可誰又會知道,她的內心全是得意和狡黠。
“自然是言聽計從。”
“好,很好。”她眼睛裏,燃起了得意的笑意:“那我來考考物理學院這位最年輕的教授,學生對老師和妻子對丈夫,這兩組關係得如何優先呢?”
祈安以為她是因為自己擅自親她而不滿意,故意搬出這層關係來警告他,不能隨意親近。所以訕訕而答:“自然是後者。”
“看來我們的祈教授還是很拎得清的嘛!這樣的話那我也要懲罰你了。”
剛說完,蘇言也學著他,在他臉頰重重嘬了一口。
“你~~”祈安有些吃驚,他本想著剛剛的話是對他的警告,如今看來,似乎是自己理解錯誤了。
“祈太太,這下我覺得我虧了,你得補償我。”
“哪裏虧了?”蘇言剛想和他辯駁兩句,就見他嗤笑一聲,挑著她的下巴不由分說的吻住,撕咬研磨。
腰肢上的大掌愈發有力的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強烈的占有欲似要將她碾碎。
和剛剛的蜻蜓點水般的吻不同,他抵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半點退縮的餘地,舌尖霸道的撐開她的牙關,用力往裏探,一點一點,將滾燙至極的氣息,喂進她的嘴裏。
自從在食堂,宋暖主動和他說明一些真相後,蘇言的言行就越來越放肆了。
對,是放肆!從前的她總是規規矩矩,小心謹慎,隻為能好好活著。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並不想繼續這樣的生活了。
別人給她的不痛快,她隻想當場討要回來,別人給她的委屈,她也不想再忍氣吞聲。而別人撩撥她時,她自然也要立馬撩回來。
隻是,她沒想到,今日的這場撩撥,差點讓她出不了實驗室。
如果不是考慮到還有人在酒吧等著他們,她估計身邊的這個惡魔一定會將她吃幹抹淨,骨頭渣都不剩。
蘇言摸了摸有些浮腫的嘴唇,忿忿的瞪了他一眼。
“祈太太,雖然我知道你覬覦我身子很久了,可這裏可是公共場合,祈太太還是要稍微收斂一點。”
“流氓!”
“祈太太剛剛和流氓可是...需要我幫你重溫一下嗎?”
蘇言給了他一記恨恨的眼神,扭過頭不再搭理他。
兩人還沒到包廂門口,就碰到了在實驗室的那位男生:“祈教授,師母,你們終於來啦!”
“大家都在裏麵呢~請進!”
推開門一看,好家夥,花花綠綠的包廂裏,大家穿的可謂是百花齊放了,剛剛在實驗室裏,每個人都是統一的白大褂統一的發型,讓她一度懷疑自己臉盲,壓根分不清誰是誰。
這會一看,更盲了..…不止分不清誰是誰,甚至都不能區分他們是不是剛剛在實驗室的人了。
祈安領著蘇言往沙發靠中間的位置一坐,周圍的氛圍不自覺的就突然沉了下來,所有人小心拘謹的看著兩人,瞬間就有了回到了實驗室的感覺。
蘇言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輕聲道:“祈老師,輕鬆點,你再這麼沉著臉,酒吧都能讓你爆改成實驗室了。”
“你們放輕鬆,隨便玩。”
祈安擠出一抹笑意,和藹的看著大家。
這不看還好,一看……更讓大家緊張拘束了。
真不知道平時在實驗室,這位祈教授是怎麼虐這群學生的...
蘇言連忙端起麵前的酒杯,敬所有人一杯,率先打破了包廂裏的僵局。
“我就知道,師母長得如此秀外慧中,一看就是好說話的人!”
言下之意不正是說他們的祈教授平時很不好說話嘛~姐妹,你是懂誇人的。
“祈老師,這麼晚了,您餓了吧,吃點水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