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寺廟回來之後,我倒頭就睡,睡到傍晚黃昏時刻才醒,一醒來就看到時宜坐在我房間裏裏離我床不遠處的桌子邊,一邊看書一邊守著我,
“姐姐,”
我一邊慢慢的撐著自己坐起來,一邊叫她,她聽到我的聲音,抬起頭看到我醒了連忙放下書,走過來,我感覺頭昏沉沉的,鼻子有些不通氣,渾身沒勁,時宜走過來將我扶著坐了起來,又伸手碰了碰我的額頭,
“還好,燒退了。”
我聽到這句話,有些懵懵的,我連忙給自己把了一下脈,好好好,果真染了一點小風寒,時宜替我我被子掖好之後,抬手敲了一下我的額頭,我抬手捂住額頭,嗓子啞了還有鼻音,顯得我委屈巴巴的,
“姐姐,你怎麼打我呀?”
“不打你,你就不長記性,說了多少次了,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不許在藥房裏呆那麼久,按時吃飯,這些你總記不得,要不就是不聽話。”
時宜對著我一頓輸出,我弱弱的為自己辯白,“我沒有不聽話,我可聽話了的。”
“你聽話?你要是真的聽話,就不會連續在藥房熬了這麼多天,還不按時吃飯,別想著狡辯啊,我都問過金桂了,金桂可全都告訴我了。”
“金桂她怎麼……”
我聽到時宜說的話,原來是金桂偷偷告狀了,她不是我的好姐妹了,竟然透我老底,時宜聽到我要說金桂,就打斷我的話,
“你別想著怪金桂啊,她也是為了你好。你知道嗎,你今天可嚇死我了,金桂中午喊你起來用午膳的時候,發現你燒得小臉通紅,還叫不醒,連忙喊了府醫,我一聽都快嚇死了,大夫說你是因為連續熬夜加之又沒有好好吃飯,所才回風寒侵體,發燒。”
我坐在床上裹著被子有些心虛,畢竟都是事實,我啥也不敢反駁,就靜靜的聽著時宜一頓輸出,
“怎麼,心虛了?”時宜看到我一臉心虛的坐在床上,什麼話也不說,平時這個我在就反駁她了,今天不見吭聲,她不禁有些好奇,我連忙抬頭看她,聲音帶著鼻音透著心虛,
“姐姐說的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笑著點了點我的鼻子,“讓你下次還敢這麼做,再有下次,我就命人把你藥房封了,我看你怎麼熬。”
我一聽,連忙拉住她的手,“姐姐,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別封了我的藥房。”
時宜笑了笑,沒說話,我知道她也隻是說說,嚇唬我罷了,倒也不會真的封了藥房,不一會兒,成喜和金桂端著藥和帶著大夫過來了,
我安安靜靜的等著大夫把完脈,接過金桂手裏的小米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
時宜一邊注意著我怕我燙到,一邊詢問大夫我的情況怎麼樣了,
“大夫,我妹妹怎麼樣了?”
“回姑娘,二姑娘已經退燒了,不過此次風寒來的急,因此要還好好的休息,按時服藥即可,切記不可在勞累了。”府醫收好帕子之後,回複道,
“好,多謝您了。”
成喜把府醫送走了之後,時宜看著我,我點點頭表示已經聽到了,她摸了摸我的頭發,然後接過金桂手裏一碗黑漆漆的藥,遞給我,我認命一口悶了,被苦的皺了皺眉,她給我遞了杯水,看著我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