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伯離開後全場的氣氛陷入到了冷冰冰的地步。許浩雨一看情況不妙便哈哈大笑起來說:“那老頭真逗啊搞的好像是穿越過來似的。”
“是啊。是啊。”其他的幾個人忙跟著附和著。惟有段辰依雙目無神地盯著尹伯消失的發呆。腦海裏反反複複的出現這麼一句話“為自己而活。”嗬。說的簡單可她能做到嗎?為自己而活?怎麼為自己而活?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她都不可能為自己而活。她自己選擇的路就要走下去。為自己而活對她來說終究是太過於奢侈了。
“辰依。”金宇橙小聲地叫了她一聲。
她嚇了一跳忙回頭看著聲音的發源地:“啊。怎麼了?”
“娘子你怎麼這麼喜歡發呆啊。”許浩雨聳了聳肩一副I服了YOU的表情。
就在這時因一直默默無語的韓辰突然的插畫由此將氣氛活躍了開來,並且引發了一場搶照片風波。他說:“這張照片我要了。”
“我也要。”搶照片風波由此展開。
段辰依將身子靠在一側的桌腳上,雙手環抱著胸眼睛眯成一條線用極其詫異的笑靨去看著此時爭搶的熱火朝天的場景,不由地嘴抿了起來。
過了一會她挪了挪倚著的桌子說:“好了沒!”
輕輕地一句話的威力比河東獅吼還具影響力。原本還在搶奪照片的人瞬間變得溫順了起來,異口同聲的回了句:“YES。”
“那我們回去吧。”她理了理衣角往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許浩雨追著她到電梯處說:“現在就要走嗎?娘子要不我們再去十七樓轉轉。聽說那是賭場那。”
段辰依回頭瞪了一眼說:“不去!”手指按下了最頂層的鍵。
電梯像是失去重力一樣急速下降。狹窄的空間裏氧氣有些稀薄,呼吸較平時而言要急促一些。段辰依頭靠在鏡子上微微側著頭視線投入到了鏡子裏,她看著此時的自己模樣較以往而言相對成熟一些,呈現出的神態少了幾分冰冷。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容顏改變一個人的心態、越長大越孤單,而對於而言卻有些相反了。她反而越來越能融入這個社會了,也許是她太容易接受環境了吧,在哪裏她都可以演繹的淋漓盡致。
氣氛稍微又有些壓抑。她靠在鏡子上的身子稍微站直了,用餘光去打量著另外的幾個人,心裏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湧動然後慢慢的開始悲傷。“學長為什麼十八層無什麼去拍照呢?”
權在宇抬眸看著眼前女生說:“美妙不是常人想來就可以來的地方。”彎唇一笑後接著說:“尹伯可是非常挑剔的人,若是想讓他拍照要提前預約一個月而去他還隻拍他自己想拍的,他不會因你們是我朋友就給你們拍,你們很幸運,至今為止就隻有我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父母來到就可以拍照你們還算是第一個讓尹伯看上的。”他說到最後反而越感覺神秘“我用四個字來概括你們絕—非—常—人。”字音落下也到了最底層了。門打開他滿是詭異的走了出去,留下一群麵麵相覷的幾個人。
權在宇靠在他那天藍色的保時捷上衝著正往這邊走來的幾個人說:“哥們。好久沒聚聚了。今天要去嗎?”
金宇橙看了一眼他說:“問辰依。”
段辰依接到他那足以灼傷皮膚的目光仍是搖了搖頭。
“那我也不去了。”許浩雨聽過後便急忙表態。
段辰依滿頭黑線的看著那誓與她相進退的男生,尷尬的笑笑“我先走了。”伸手攔了輛車。
“我送你吧。”金宇橙連忙竄進車裏。
“等我啊。”許浩雨猴急似的也奔了進去。
權在宇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咬牙切齒的在心底呐喊‘女人為衣服。女人為衣服’。
忽的一聲出租車從他那天藍色的保時捷旁掠了過去,卷起的塵埃打到他的臉上。
“咳咳咳。重色輕友。重色輕友。”說著還不忘看著剩下的一個男生說:“我就知道你最仗義了。走。哥們我介紹幾個MM給你認識。”
韓辰的視線從出租車那裏移了回來瞥了一眼將手搭在他身上的男子說:“我也不想仗義。不過……”不過。他不是她的誰,沒有金宇橙那名正言順沒有許浩雨的厚臉皮、他沒有任何理由。
“不過什麼?”
“也沒什麼。送我回家。”說著自己打在車門坐了進去。
權在宇被徹底打敗了。朝天狠捶幾下胸口這才坐到駕駛座上。
【好久沒更了。不知道還記得上官嗎。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