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金宇橙眯著眼看段辰依的側臉,俊美的臉上布滿溫柔。他想此時要是時間能定格該有多好隻有他和她牽著手、隻有她在他身邊。
“既然是拍照就要拍個另類的新穎對吧。”掙脫金宇橙的手掌走到眾人的中間,在得到他們的一致認同後才說:“《惡作劇之吻》你們看過沒?哦我忘了你們是男的了,不喜歡看言情劇。不過那裏麵有一個創意很好男的穿婚紗女的穿西服,怎樣很不錯吧?要不我們也——”話沒說完在場的幾個男生就已經準備好跑路的姿勢。“我看你們誰敢跑。”掐著腰頗有潑婦罵街的樣子。
四個男生連忙收回腳步整了整著裝尷尬一笑。“辰依這是不是太……”金宇橙麵露難色。
“接著說。”笑得有些陰邪。
金宇橙看著她那麵帶鬼魅的笑哆嗦著回到:“沒……沒……沒事了。”
“你們認為怎麼樣呢?”明明隻是極其平淡的問句,而那言語和神情之中呈現的卻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更得同意’的霸道。
“哦……”沒精打采的問道。
“這才對。乖啊。我給你們找衣服去。”說著就見一身影穿梭而過留下漂浮起的塵埃,正在往下降落與麵麵相覷的男生。
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某女又衝了回來。隻見她手上拿著幾件‘女裝’與不知名的物件,臉上掛著明晃晃的笑。
“當當當當、”她將手上的服裝往上抬衝著黑了臉的男生揮了揮手、露出欠揍的笑容“這黑色的是韓辰的、白色的宇橙、紅色的浩雨、藍色的權在宇。”拇指與中指摩擦響起‘啪’的聲音。
那些男生沒精打采的接過衣服慢慢悠悠地往更衣間走出。
段辰依看著比蝸牛爬的還慢的男生,嘴咧的大大的。她是從什麼時候活潑了的呢?肆無忌憚的笑得呢?這種日子好像好久沒有過了、好像是回到了兒時那般美好單純。兒時的她會紮著馬尾背著小小的書包蹦蹦跳跳的去上學、會挽著步履蹣跚的奶奶散步,少年的她生活淳樸容不得一顆沙礫,是從什麼時候起美好的日子被打破的呢?奶奶的逝去?不對還要更早些。少年的時光終究是短暫的,一切依著原軌道運行的地球之中的她一直不想去回憶打破她美好日子的人和事,越是強迫自己忘記反而越來越清晰。
她記得那是在她三四年級的時候,當時的她已經了解了一些人情世故,她在那時就已經不是莽莽撞撞的孩子了;那時有同學說她是孤兒沒人要的孩子,其實對於這些她一點都不在乎的,她想她又奶奶就有了全世界,可是當時有一個人用鞋子丟她還說她的奶奶又老又醜走起路來還是隻蝸牛,說她奶奶命已不長了,她不記得當時場景的混亂程度隻知道她把那個人打道吐血,躺在地上呻吟。那是她自記事起第一次打人而且打的還很嚴重,最後被送到了醫院。也許事情到這裏並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有些戲劇化了,那人的家中有錢他的父母非要將她送到少管所,送就送其實她一點都不怕,可是奶奶竟然跪在了他們麵前,求求他們給她一個機會……她還記得那些人笑到抽搐的臉、記得他們那咄咄逼人的模樣、記得奶奶那佝僂的身軀……自那次起她答應奶奶會在學校好好學習的,可是在奶奶不知道的另一麵她卻是凶狠到了極點,她學功夫學舞蹈打架鬥毆……凶殘狠毒。為了將讓那些人死無葬身之地也為了更好的保護奶奶,她逼迫自己強大起來、選擇上一條極端的路途。
極端?其實那道路並不容易走,隨時都有消失於世危險,那幾年的黑暗時光她是不想再去回憶了……她隻能說最後她做到了,成為史上嘴年輕的黑幫老大——【滅】。那些在少年時招惹到她的人被她親手送上了監獄送上了斷頭台最後家破人亡,罪名是——走私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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