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隻是為了守護(1 / 3)

於是,master對master,servent對servent,正式開戰。

“…”當士郎發現對方沒有搶先運用任何魔術,隻是站在原地,並且做好近身戰鬥的準備時,士郎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對上一個魔術師,肉搏戰鬥絕對是最好的選擇了。這並不表示魔術師的肉體脆弱,其實為了接受刻印,一定量的體能運動是必須的,加上有一些對於肉體作戰的魔術,例如芭潔特在飛機上所展示出來的強悍武力。但是,相對於魔術,士郎還是對自己常年打工,做家務所磨練的身體更有信心。

然而事實沒有那麼讓人舒心,雁夜的肉搏技巧也是很強的,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受過訓練。士郎的自信肉搏並沒有占到任何便宜。當然,雁夜到現在還沒有使用任何魔術,說明他並不想傷害士郎,起碼士郎是這麼想的。

另一邊,rider與saber的戰鬥正好相反,雖然屬性全麵下降,但是比起rider來說,並沒有多少劣勢,畢竟現在rider的屬性也是全麵下降的。加上rider的敏捷是持久性的,並非爆發性的,而對上saber這種全能劍士並擁有可以說是作弊的直感,這種持久速度沒有多少用處,所以rider的戰鬥方式對上saber是無效的。

saber自然是占盡上風,對於劍士來說這個對手不論是屬性還是戰鬥方式都被自己吃死了。另一邊,雁夜一邊和士郎“戰鬥”,一邊仍有空餘的問到“你真的那麼想要聖杯嗎?”

士郎再一次站了起來,望著雁夜說道:“聖杯啊,願望啊什麼的其實我一毛錢興趣都沒有,但是啊,我現在一定要打敗你。”

“這是為了什麼呢?”

“因為,我要守護大家。”士郎說著和他身份極其違和的話語,但是神色中的自信無疑顯示了他對此深信不疑。

“是麼。”對於士郎的信念,雁夜有一種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感覺,但是雁夜知道,聖杯可不是能用這種信念就能獲得的東西,它是要用淩駕於生命之上的東西來換取,於是雁夜感受著,調動著身體中的邪惡,磅礴的魔力向四周散開,而那些黑色咒紋竟然亮了起來,散發著難以形容的黑光,與其說是黑光,不如說是將光全部吸收後所顯露的純粹的黑暗。

正在被壓著打得rider忽然感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力量湧入自己的身體中,硬要說的化,這魔力與自己當年墮落成怪物後所獲得的魔力有些相像。自己的屬性也因為這股魔力得到了修正,於是,之前那些因為作戰方式而產生的壓製在等級的優勢麵前消失了。就算持久性的敏捷對saber沒有作用,那麼當這種持久的敏捷快到足以被saber當做爆發性的敏捷對待不就行了嗎。更何況這種“爆發”速度還可以持久,於是,saber被打的節節敗退。

“可惡。”饒是戰鬥素質極佳的saber對於之前那個自己壓製的對象現在反過來壓製自己這件事也是抱怨了出來。

“士郎”隨著雁夜的話語,四周飛來幾隻大蟲子,真的隻有幾隻,也真的是大蟲子。“那麼脆弱的執念是無法獲得聖杯的”幾隻足有鷹大小的蟲子向著士郎的方向飛撲了過去。

“慎二,我的目的從來都不是聖杯,而是守護大家啊”說完,衝向了那幾隻蟲子,隨手撿起地上的鋼管,進行強化後向飛來的蟲子刺了過下去。

然而,那些蟲子得甲殼也是硬的離譜,竟然將那根魔法強化過的鋼管弄斷了。同時,受到攻擊的大蟲子就勢向前一撞將士郎撞在地上,然後,就要向著士郎的脖子發動咬擊。正在千鈞一發之際,幾顆黑色的魔法彈落在了變異怪蟲的身上,隻見那連鋼鐵也無法擊破的外殼竟然被打穿了。

“遠阪?”看見了突如其來的援兵,士郎稍微放了心,剛剛的攻擊,他也看出來了,雁夜是真的下了殺手。

“你個笨蛋,如果不是那股魔力又再次出現,我也找不到你。。”看著眼前的少年安然無恙,放心之餘那股驚慌所帶來的憤怒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