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終結-開始(1 / 2)

冬木市一個普通的夜晚,在一座歐式別墅的地下室中。與光鮮的別墅外表不同的破舊陰森的地下室中,大量的蟲子向著一個中心爬去。

“幹掉她,Berserker”

隨著一聲痛苦的號叫,大量的魔力從一個躲在風衣下的人形的生物體內湧出。風衣被魔力吹得仿佛要從人形生物身上離開,時不時露出了人形生物的臉。那是一張怎樣可怕的臉啊。上麵布滿了變形的血管,凸得嚇人的血管好象隨時都會爆裂開來,而且已經從滿臉的血跡可以看出已經有大量的血管爆裂了。不僅如此,仔細觀察,還會發現血管中明顯有著異物在爬動。然而,最讓人恐懼的是他那已經毫無生機,僅剩下癡狂的呈現出死灰的左眼。

“幹掉她,還剩一點點了。”隨著他癡狂的吼叫,在冬木市的一片森林中,一個漆黑的身影立刻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爆發出強大的魔力。這位從來都是隨手掠奪寶具的英靈終於從後背抽出了自己獨一無二的寶具,一把幽藍色,泛者耀眼光芒的寶劍。雖然是被這位狂怒的戰士所持,但是,這把寶劍依然泛著那淡薄的,讓人心情安定的幽光。可即使是如此令人感到平和的幽光卻依然讓在場的、正在觀看著這場比試的人感到了壓迫,致命的壓迫。

“真的是你”另一邊那位身批銀甲的藍色身影似乎並未受到影響,依然向那個黑色狂戰士說話,“雖然不知道你聽不聽得懂,但是能夠和你再次用聖劍對決還是很讓人歡快。既然,你亮出了無損之湖光,那麼我也不應該在保留了。”隻見以先前藍衣劍士手中的武器相外釋放著包圍著它的風之結界,形成了一個小型龍卷風。待風息後,原先因為風之結界而隱形的寶劍終於露出了真正形態——黃金之劍,與幽藍之劍交相互應。

“啊啊啊啊啊”,此刻,地下室中的人形生物趴在地上,癱軟的身子已經不能再提供任何讓他動彈的力量。而且,他的身體內也傳出了蟲鳴,全身上下時不時就會有一處血管爆開。

“我不能輸,小櫻,我…一定會…”

同一時刻,森林中的交戰也正如同地下室中男子期望的一般,漆黑的身影占據了上風。然後,隻見黑色身影的戰士跳了起來,從高空借助著引力加速,凝聚著大量魔力的聖劍——無損之湖光,閃現出詭異的藍光,而它的目標正是之前已被撞飛,剛剛站起身子,用盡全力將聖劍向前刺去,但是,看上去卻是慢了一步的藍衣劍士。

地下室中的哀鳴卻在這一刻達到頂點,“一定會…等著..我…櫻….葵。”男人茫然的盯著天花板。終於,他仿佛解脫一般不在掙紮。同時,森林中的黑甲戰士忽然全身一滯,藍衣劍士經曆過如此之多的生死關頭,危機已經成就了她把握時機的本能,將聖劍插入了對手的要害。最後,麵對著因衝擊而掉落了頭盔的俊逸的黑甲騎士,藍衣劍士仿佛要說些什麼,但是,黑甲騎士卻是用眼神向藍衣騎士表達了自己的心情,那就是滿足與安寧。

“哎呀呀,老夫真是吃驚,沒有想到作為棄子的你,竟然堅持到如此地步。我還真是看好你那。既然如此,老夫就給你一個獎賞吧。”伴隨著腐朽的聲音,一個渾身透露著腐爛氣息的老人走了出來。與老人那做作的言語交相互應的是那些蟲子向四周瘋狂的散去,在地板上露出了一小片空地,一個小男孩平靜的躺在地上。

“嘿嘿,腐朽的後裔,敗落的血統留著也是廢物,不如索*給你”地上的男子用著仇視的目光盯著老人。然而,老人絲毫不為之所動。“你知道的,老夫能夠存留在這世間兩百多年的秘密。你也知道怎麼做,不是嗎?”沒有得到回答,但是老人仿佛本來就沒有期待任何回答。

“怎麼說,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不要這麼仇視我嗎。”

地上的男人,不,已經無法保持形體的完整了,下半身已經因為大量的刻印蟲的鑽出而血肉模糊。但是,他仿佛毫無知覺一般,隻是狠狠地盯著老人,用盡全力的瞪著老人,讓人覺得下一瞬間眼珠仿佛要掉出來一般。

“好了好了,隨你怎麼選擇吧。老夫活了這麼多年也是很寂寞啊,很想有個跟我一樣的怪物做做伴。”看見地上的男子已經徹底癱軟了,失去了幾乎全部的生機,隨時會斷氣一般,老人似乎覺得無聊了,轉身離開了。

走到門口處,似乎是不想這麼離開,老人還是做作的說道,“說起來,聖杯沒有到手啊,櫻的訓練因為戰爭也停了不少日子了啊。”然後,離開了。但是,從背後忽然吹出的狂風,以及大量蟲子的哀鳴,讓老人開懷大笑。

冬木市,在一片被魔法結節籠罩的廢舊住宅區內,一藍、一金兩道身影正在激戰,而天空確是向血一般鮮紅的色彩,同時,在距離兩者不遠處的一座高台上,一團墨汁顏色的粘稠物正在不停的蠕動,仔細觀看,還可以發現這團粘稠物是人性的,而且在漫漫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