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過你呀,隻瞧見了事情的表象。他想讓我給他養老,我又何嚐不想從他那兒撈點好處呢?
說白了,咱也就是各取所需、互惠互利罷了,你明白嗎?”
許大茂聽了何雨柱這番話,當場就愣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向看似憨厚老實的何雨柱居然把這其中的門道看得如此透徹。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四合院出了名的能賺錢之人,家底頗為豐厚,在整個院子裏都算得上是數得著的有錢人。
然而此刻,許大茂才驚覺,原來何雨柱並非像他想象中的那般愚鈍,反倒是個精明算計的主兒。
“嘿!傻柱啊,真沒想到你這家夥心眼兒居然如此之多,我之前可一直擔心你會被別人給利用。
也就是今兒個感覺你好像有所變化,我才跟你嘮這麼些話。
換做平常時候,哼,我才懶得搭理你!”
何雨柱心裏頭跟明鏡似的,他清楚得很,那許大茂可不是啥省油的燈,這小子的心眼兒同樣多得很呐,平日裏更是一肚子壞水,即便這會兒正喝著自個兒的酒,嘴裏頭依然不饒人地喊著自己傻柱。
再者說了,許大茂提及易中海,明擺著就是想在中間挑唆一番。
不過呢,何雨柱壓根不在意這些,他今兒個要的隻是許大茂這個人陪自己喝酒,等著藥勁上來,至於對方說啥,愛咋咋滴吧。
隻見何雨柱舉起酒杯,笑著對許大茂說道:“大茂啊,往後但凡你用不著下鄉幹活兒的時候,我鐵定過來找你一塊兒喝酒。
要不然啊,我就隻能自個兒獨自喝。
說實話,一個人喝酒實在沒啥意思,哪比得上咱倆湊一塊喝來得痛快呀,起碼還有個人能陪著我說說話不是?”
許大茂聽了這話,忍不住撇撇嘴,嘲諷道:“傻柱喲,你說說看,這不都是你自己作死作出來的嘛!
那秦淮茹多好的一個媳婦兒啊,愣是讓你給搞丟啦!”
何雨柱苦笑著搖了搖頭,歎息一聲道:“唉,大茂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得了唄。
就算現在我有了媳婦,估計最後也得跟我鬧離婚。”
許大茂知道何雨柱說的什麼意思,不過許大茂一點兒都不同情何雨柱。
畢竟何雨柱現在跟一個廢人似的,就是自己下的手,而自己以後不孕不育,也是何雨柱下的手,兩人屬於互相傷害而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許大茂喝酒的藥效上來了。
許大茂這會兒感覺越來越迷糊,然後還感覺有點熱,不知不覺的就把衣服給脫了。
何雨柱給許大茂喝的摻了藥的酒,他自己喝的是沒有加料的那一瓶。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這樣,知道今天晚上穩了。
然後,何雨柱把許大茂家裏的門給反鎖上,抱著許大茂上床關燈一氣嗬成。
接著發生了什麼,隻有何雨柱自己知道,許大茂是什麼都不知道。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何雨柱才心滿意足的從許大茂家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