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裏,趙青陽早早地醒來,迅速起身並整理好自己後,他開始吩咐丫環和仆婦們打掃院子的裏裏外外,並整理出一些常年未使用過的舊物。
何玲花原本打算來看望兒子,但當她走進院子時,卻發現裏麵的人們忙碌地進進出出。她好奇地找到趙青陽詢問道:“兒子,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趙青陽微笑著回答:“娘,我正在整理院子呢。”
何玲花疑惑地問:“你不是說要睡覺嗎?怎麼突然想起打掃來了?”
趙青陽一邊繼續整理著物品,一邊解釋道:“我已經睡了一個時辰,現在感覺精神很好。而且,這個院子已經很久沒有整理了,這些東西反正都用不上,不如扔掉算了。另外,裏間的房間也需要徹底清潔一下。您別擔心,讓我來處理就好了,娘,您不用管我。”
何玲花語氣不悅地說道:“我不用理你?現在你妻子走了,我不理你,誰來理你?”
聽到自己母親如此詆毀周麗芙,趙青陽心裏有些不舒服,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解釋道:“我和麗芙已經商量好了,我們需要分開一段時間,各自冷靜一下。她隻是暫時去她舅舅家居住,並沒有一走了之。”
然而,自己的兒子卻字字句句都在維護周麗芙,這讓何玲花非常不滿,她生氣地質問:“為什麼你還要幫她說話?她和陸昀的事情,外麵的人早就傳開了,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這次爭吵就是因為這件事吧?”
麵對母親的質問,趙青陽選擇了沉默,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何玲花見狀,冷哼了一聲,語氣帶著諷刺地說:“情人知己?到最後還不是會發展成那種不正當的肉體關係。”
對於母親的這番言論,趙青陽並不認同,但也不想繼續與她爭論下去。於是,他轉換話題,詢問道:“母親,那個用來打掃房頂的長長的竹竿放在哪裏呢?我想打掃一下房頂。”
“好吧、好吧,你高興就去做吧。”何玲花沒好氣地說道,隨後便開始責罵起來:“是你妻子對不起你,你卻要如此作賤自己,真是不可理喻!我才懶得管你呢。”說完,她氣憤地轉身回到自己的院子。
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趙青陽感到十分無奈,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歎息。
與此同時,霍府中的霍年希也是徹夜難眠,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每當她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浮現出那天在客棧房間裏和趙青陽發生肌膚之親的場景,讓她陷入無盡的糾葛之中。
盡管她對趙青陽有一定的好感,但她清楚地知道,趙青陽隻是她用來報複周麗芙的一枚棋子。她不能對一個棋子產生任何感情,因為這會辜負一直以來幫助她的關世傑。
這種矛盾的心情讓霍年希痛苦不堪,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份複雜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