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空中盤旋偵察的白夭夭傳回消息,此刻在村口現身的僅僅隻是獸人村裏土生土長的原住民。

就連那些臨時寄居在此地的礦工們卻一個也不見蹤影,他們依然自顧自地鑽進礦洞埋頭苦幹,仿佛外麵發生的一切都與他們毫無關係。

難道說獸人村這些村民的生死存亡對你們這群隻顧挖礦賺錢的家夥來說就如此無關緊要嗎?

要是失去了這些村民提供的各種服務和支持,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怎麼順利地挖掘礦產資源!

想到這裏,魚得水不禁怒從中來,即使你們不給麵子,那就不要怪我出手狠辣了。

等我把整個獸人村夷為平地,不信你們那些守衛不出來。

魚得水高高舉起手臂,正準備下達全麵進攻的命令。

可就在這時,對麵的人群之中突然走出幾名彪形大漢,他們用力將幾個被繩索緊緊捆綁起來的人給推搡到前方。

待到走近一些一看,魚得水驚訝地發現,當中竟有昨日第一個開口辱罵自己的那位小姑娘。

隻不過如今她早已變得麵目全非、滿臉淤青腫脹,好在仔細辨認之下還是能夠認得出來。

至於其他幾位被一同推出來的人嘛,想必應該就是這位小姑娘的親人了吧,因為他們的長相多少都有些相似之處呢。

隨後,這幾個人就如同垃圾一般被無情地丟擲在魚得水的腳下。

領頭的一個村民向魚得水拱手抱拳,叫道:“牛頭軍的大王們,昨天是祥林嫂一家人得罪了大王,我們給大王你們捆過來了,憑由大王你發落。”

魚得水的眼神猶如銳利的箭矢一般,迅速地在那些被捆綁著的人們身上掃視而過,然後緩緩地落在那位領頭的村民身上。

他的聲音平靜如水,但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我曾經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如同刻在石頭上的誓言般堅定,絕不會有絲毫改變或收回的可能。

現在,你們隻剩下一個時辰的時間,趕緊離開此地,否則後果自負,說不定連性命都會葬送在這裏。”

聽到這話,那領頭之人頓時驚愕不已,滿臉惶恐之色,急忙開口辯解道:“大王,請您高抬貴手啊!

我們家族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獸人村中,若是離開了這裏,我們真不知道還能去往何處啊!

大王,大王您看這樣行不行呢?我們願意每月將收入的一成上繳給您作為稅款,隻求您能夠網開一麵,饒恕我們這些微不足道的小民吧。”

魚得水聽後,眼珠子稍稍轉動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隨後說道:“照你這麼說,從今往後,這個村莊豈不是由我來做主了?”

“對對對,大王所言極是,一切全憑大王定奪。”那人連忙應和道。

隻見魚得水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接著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們全部放假十天。

所有的人,不論男女老少,統統出去遊玩十天。

整個村子裏不許留下任何人。

十天之後,你們再回到這裏,繼續像往常一樣過日子、做事情就行了。”

說完,他便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眾人,似在等待著他們的回應,嘴裏卻道:“這十日內,在村子裏發現任何人,就地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