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離奇的死亡(2 / 2)

眼鏡眼角滲出了淚珠,看得出,他對那位師兄兼老鄉的死亡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徐烈也心中惻然,隨口問:“那周方在學校的表現好吧?我聽說他混得不錯。”眼鏡立刻說:“那是當然,當年他是學生會副主席,我是治保委員,他的表現是有口皆碑的。誰知道一踏上社會,他就成了那副樣子。”

徐烈無言以對,隻好勸眼鏡多喝酒。他又問道:“最近又沒有不認識的人來找過周方?”眼鏡略一遲疑,搖搖頭說:“沒有,他那樣子,誰會來找啊。”徐烈本來也不想再問,可就是眼鏡那一瞬間的遲疑,卻被他看在眼裏,就不甘心的說:“你再好好想想行嗎?”

眼鏡看看他,埋頭想了想,忽然說:“對,是有過一回吧…有一天,樓下說有個人找周方,周方很好奇,就下去看了。不久他又回來了,氣咻咻的樣子,說誰他媽這麼無聊跟他開玩笑,他一下去,連個人影都看見了。不過他人都沒見到,應該不算數吧?”

徐烈也吃不準,又問:“那天是什麼時候?”眼鏡仔細想想,說:“記不清了…大約是一個多月前吧,我記得那時候周方搬來我那裏住還沒幾天。我也特奇怪,周方說沒給人講過搬到我那裏住,誰又會來找他?”

雖然這未必是什麼十分重要的線索,徐烈還是決定抓住再說。就說:“是誰叫周方下去的?能不能領我去看看。”

吃了飯,眼鏡領著徐烈回到住處。這個即將畢業的學生在校外租了農民的房子住,一幢瘦骨伶仃的樓房,一樓是間售貨的門麵,一個胖胖的中年婦人守在裏麵。眼鏡說:“這是王姐,那天就是她把周方叫了下去。”

眼鏡把來意向婦人一說,婦人攤開手說:“我哪裏記得?天天都叫人,記也記不清了。”徐烈有些失望,眼鏡說:“王姐,那天你叫的是我的朋友,記得嗎?就是生病那個?”

婦人才想起來,拍拍腦袋說:“就是發瘋那個啊?對了,那天是有個人來找他,我在下麵叫了一聲,又去接電話,回過頭來一看,那人又不見了。”徐烈忙問:“請問,來找他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婦人使勁想了想,說:“是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吧,板著一張臉,不大說話,好像誰欠他債似的。”徐烈又問她還能想起什麼,婦人搖搖頭:“我就能想起這些了。”

徐烈謝過了,又去與眼鏡別過。眼鏡意味深長的一笑,說:“你不是他老鄉,對不?”徐烈也曉得有些事瞞不過他,隻是用力握握他手,報以一笑。眼鏡說:“查出了什麼,記得給我講一聲。”就上了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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