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紙窗,在源宇的臉上撒上一片橙紅。
源宇醒了,很怪,沒有宿困,沒有伸懶腰的衝動,就跟一大碗辣椒粉似得,睜開眼後隻感覺到精力旺盛,恨不得打一套拳,源宇馬上拉起在床上拉起架勢,然後糖人的一句話讓這架勢瞬間崩潰。
“幹嘛呢?這麼猥瑣!睡那麼久,讓尿憋著啦!”
源宇無奈的說道:“糖人啊,你別出現的這麼突兀好不好,額,你在哪?”源宇才發現四周沒有糖人的影子。
“在你丹田裏,等你這麼久還沒醒,我就開始修煉了,現在不好出來,你也別進來了,先給你父母問聲好吧,他們擔心死了。”源宇的腦海裏傳來糖人的聲音。
“這是我家!怎麼到我家的?我怎麼暈過去了?”反應慢了一拍的源宇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家裏。
“你暈過去以後,我才發現你根本就沒有修煉任何法決,甚至是武林中的內氣功夫!不知道從那得了一身淺薄的靈力,不懂得運轉,活活的給憋暈的!太丟人了,虧了沒人看見,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說我是你的法寶。你暈過去後,一連睡了好幾天,後來老在地下也不是個事,我就把你丟在大街上了,正好那些凡人們集體回家,有人認得你就把你帶回來了家,你母親快急死了,你睡了快一個月了,人事不知。你快給他們請個安好去吧!”糖人說完沒了聲音。
源宇聽了也是心裏著急,真沒想到自己這一睡就是一個月,說不定沒有糖人的話,自己早就餓死了,連忙去向母親請安。可還沒出屋門,就跟母親撞了個滿懷。
源宇的母親唐氏,三十又九,和唐子序成親以來就隻源宇一個兒子,平常溺愛的很,任其自由,還給源宇托關係捐了個監生,雖然花了不少銀子,但是自家坊市做點小買賣,加上他老爹的月錢,日子倒也過得平安喜樂,但這最近,也不知出了啥大事,全城出逃在外麵躲了好幾天,亂民轟轟,唐氏在外麵好幾天沒見著兒子,急的頭發都快白了,終於在回城的時候有人把暈過去的兒子送了回來,一開始還沒事,可是後來半個多月還沒醒,看了多少大夫都沒看出啥來,他老爹偏偏又不在家可把這位母親急的不成樣子。
源宇扶母親起來後,看著母親多出來的頭上的白發和臉上的皺紋,心下愧意甚濃,忙跪下請罪,唐氏見兒子醒來歡喜得差點暈過去,隻摟住源宇不住抽涕,娘倆手忙腳亂好一陣子才漸漸把心情平複,坐下來慢慢的說話。
唐母問起源宇前因後果,源宇也不好回答,不能說這一切都是追女孩惹的禍吧,隻是說自己也不知怎麼就暈了過去,唐母倒是不起疑,城裏現在還亂哄哄的,那天究竟有多少人暈過去沒醒也沒人知道,隻捉住源宇的手說些小心的話。
源宇問起父親的所在,唐母說:“我也沒見到你爹,隻是衙門有人捎信說你爹去外地辦一趟急差去了,好像是去找府裏的仙師來這調解。”
源宇心中也放心下來,不過這事鬧得這麼大,正邪兩道的高人無數,朝廷的仙師也沒有用,父親這一趟多半是白跑,他才想起來城裏已經有人了,又問了問城裏的情況,唐母心憂源宇也不知道多少事情,隻是聽說城西有許多房子都成了廢墟,也不知道是招了什麼災。源宇心知是梅園的事但也沒說。和母親聊了許久,又吃了不少東西填了餓了半月肚子,漸漸的精力旺盛的感覺又來了,源宇推脫累了,告別母親回房後,忙問糖人這是怎麼回事。
糖人還是沒露麵,傳音說道:“你沒練過功法,不會控製靈力元力的運轉,才有這種感覺,你需要一篇功法了。”
源宇聽後精神有振奮三分,道:“什麼功法,什麼級別的,有哪些仙術?”
糖人傳音也大了三分:“仙你妹啊!看小說看多啦!功法沒級別,隻有內容好壞,記載的神通多少好壞之分,功法自己去找,我沒有!”
源宇訝道:“你沒有?不會吧,你不是姚書郎的一部分嗎?”
“我是姚書郎留下來陪老婆解悶的一部分,兼職守護陣法,懂了嗎?他的記憶我隻有一部分,你認為他會把修仙功法這種記憶複製給我嗎?”
“那我怎麼辦?你說了要把我領上修仙道的,別這麼快就過河拆橋啊?”
“你現在還是最低級的修士,隨便找一篇先練到築基期不就得了嗎?我告訴你一個地兒,去那找應該有一篇不錯的功法。”
“哪?”
“城北煙雨巷周家!”
(下一章,預告,初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