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這麼早,誰呀?”陸雲夕說著走可視電話前按下可視鍵,立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回頭看著正在翻閱時尚雜誌的人:“哥,是君佑哥。”
江明羽頭都沒抬:“不要開門!”
陸雲夕正要自覺地準備走開,卻聽見門外的韓君佑說:“什麼?不要開門。江明羽,你以為我沒聽見嗎?”
陸雲夕正驚訝於韓君佑的聽覺能力,卻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江明羽拿起一旁的手機:“喂,社長?”
電話裏傳來張社長的聲音:“明羽啊,知道《兩周一歌》吧!”
“知道,怎麼了?”聽到社長提到《兩周一歌》,江明羽腦中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
“公司接受了節目組的邀請,決定讓你和韓君佑參加《兩周一歌》。”張社長明確地說明了打電話來的目的。
啊,真是,江明羽看了看不遠處可視電話上韓君佑的臉,嘴角扯了扯:“社長,什麼時候開始?”
“下周一,你順便跟君佑也提一下這件事。”停頓了一下,張社長語氣中透著一絲歉意繼續說:“明羽,我知道你在為新專輯做準備,但希望你盡量抽出時間為《兩周一歌》做準備。”
下周一?現在已經周六了,也就是接下來的兩周,時間這麼緊,公司對自己未免也太自信了。可是,原定兩個月後就要出的新專輯怎麼辦?
停頓了幾秒,江明羽覺得新專輯的製作,似乎並不是可以拒絕的充分理由,他皺了一下眉頭:“好,我知道了。”
這樣一來,江明羽就要在本來就不充裕的時間裏,再擠出時間為《兩周一歌》準備新歌,而且還是和韓君佑一起。這對江明羽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叮咚,叮咚……
急切的門鈴聲又響了起來,江明羽臉色十分不耐地說:“開門!”
“是,哥!”陸雲夕立即上前打開房門。沒有看開門的人,韓君佑直接走到江明羽麵前質問道:“江明羽,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江明羽麵無表情地抬起頭,看著從進門開始就脾氣很臭的人。
“哦吼,你還明知故問!”見對方似乎一臉茫然,好像是自己做錯事一樣,韓君佑著實火大。
陸雲夕關上門,給韓君佑倒了一杯水,順便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後,就站在一旁觀看眼前上演的精彩戲碼。
“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可以滾……”江明羽又開始對某人下逐客令了,繼續翻著手中的雜誌。
“哇!江明羽,你又說出那個字了,是嗎?”韓君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現在的心情了,麵前的人就是有能讓他生氣,卻又找不到發泄口的能力。
緩口氣後,韓君佑喝了口水,對麵前穿著隨意,卻又不失時尚的人開口道:“江明羽,你不覺得你對我太苛刻了嗎?”
“不覺得!”江明羽吹了吹空氣中的灰塵,麵無表情地回答。
“哦,哦……”簡直無語了,韓君佑拍了一下手邊的桌子,眼神凜冽地看著對麵的人:“江明羽,你說這話經過大腦了嗎?”
陸雲夕看得有些心驚,同時意識到一個事實,如果眼前的兩個人一直這樣僵持,可能會沒完沒了。
“君佑哥,你怎麼會來?”陸雲夕終於忍不住開口問。
“哦,就是無聊來串串門。怎麼,不可以嗎?”韓君佑轉過頭來,明顯之前的氣還沒有消下去,不自覺地反問道。
“當然……!”陸雲夕微笑著回答,卻在看到接收到江明羽的一記眼刀後,自覺地閉上了嘴。
韓君佑很自覺地走到沙發邊坐下後,情緒似乎恢複正常了,開始自顧自地說:“自從我在節目上提到有關社長的事情之後,在公司我就一直躲著社長。”
在場的兩個人聽到這裏,都沒有作聲,韓君佑繼續講道:
“有一次,我在公司不幸地碰到張社長,他把我叫到社長辦公室。然後就坐在辦公椅上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我就一直站著,社長不開口,我也不敢說話。”
“過了大概有20分鍾煎熬的時間,社長終於說話了,他隻對我說了一句,你回去吧!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社長還沒有原諒我呢?”韓君佑在說這話時情緒有些激動。
這似乎是一個有些“悲傷”的故事,在場兩個人仍然沒有給出回應,江明羽本來就沒打算說什麼,陸雲夕也不知該如何安慰說話的人。
公寓裏開始安靜了下來,期間隻有江明羽不時翻書的聲音,大約三分鍾後江明羽開口說:
“韓君佑,公司讓我們倆參加《兩周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