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霍成君收拾收拾,就坐上了他常開的那輛卡宴,就上了A市的公安局。
“霍成君,我們這樣貿貿然的就去,不大好嗎?我就隻認識張局,前段時間,不是說張局已經退休了嗎?”我側過腦袋看著霍成君。
他對我擺了擺手,“有人走了,總該有人上位的,我們就去會一會這新來的。還有蕭容,你記住一點,以我霍家的權利還不至於認栽。”
他的話信誓旦旦,讓我覺得陌生,但更多是霍成君的身份。與他共事兩年,我知道最多的就是霍成君這人背後的關係網非常的牢靠,他囂張跋扈,雷厲風行,不會隨隨便便的賣別人麵子,就連以前的張局,也得賣他幾分薄麵。還有一點是最近才知道的,霍成君他是陰陽眼。
霍成君從未告訴我,關於的種種。而我,卻在不知不覺間,連蕭蕭也被挖了出來。說真的,這種感覺真心不爽,這完全是不公平不等同的對待。憑什麼他能知道我這麼多,而我卻什麼都不知道?連帶著一年前的那份資料,也是這樣的情況。
我就這樣,帶著這種不爽,一直到我和霍成君,來到了新上任的局長辦公室,才得以升華。
“成君,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還沒有告訴別人呢,你怎麼就知道了?”來人穿著一身幹練的警服,沒有那鬆弛的將軍肚,也沒有讓人厭惡的地中海。隻見他嘴角掛著溫柔,看上去完全不符合局長這一身份。
但是下一秒,我看到了霍成君臉上的那種表情,一改之前的信誓旦旦。有著驚慌失措和大難臨頭的成分,開口說道:“你小子怎麼升職了也不說一聲,這不是讓我們…”
霍成君的話並沒有說完,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說下去了。反倒是時燃,笑著起了身,在看到我之後,與霍成君不同的是那一臉的溫柔關心。
“容容,你怎麼會在這裏?成君你…”
我看了他們二人一眼,恢複了以往的那種的冷漠,說道:“時局你好,我們是霍氏偵查社的,現在想麻煩一下你,幫我們調查一年前,那家甜品店的資料。不知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你身體好些了嗎?”
“時局,麻煩你通融一下。”
時燃和霍成君相視了一眼,就招呼著我們坐下,繼而他吩咐了秘書,去幫我們調出這份資料。
對於現在,我們三人間的這種氣氛,我實在是不好說什麼了。隻是我不明白,霍成君為什麼認識時燃也不告訴我?這人瞞著改了資料,欺騙了我兩年,這樣的人,真的是我所認識的霍成君嗎?
不,我不知道了。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我才拿到了那份資料。我客氣的開口:“那就謝謝時局的幫助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還有,二位要是需要敘舊什麼的,那我就不打擾了。”
我背上了背包,微笑著對他二人點了點頭,然後便健步如飛的開始走著。“蕭容,你沒有什麼話想問我嗎?”
“沒有呢。不過,我想還是有人要問你事情的。就不打擾二位了,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