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可能許書已經神誌不清了。
他覺得自己先往她身上注射了再說,以後躲著她就是了。
安浩霖剛去接觸許書的手,許書就被一股強有勁的力量給拉了起來。
有點顛簸,身體更加難受了,許書已經不知道拉她的人是誰了,她的手不停的抽搐。或許潛意識裏知道自己還在外麵,並沒有,大叫出聲音來。
安浩霖抬頭,楞了好久。
楊書瑾對身邊的兩保鏢深沉的說道,“把他也給我帶走。”
楊書瑾把許書抱在懷裏,緊緊的抱著讓她不能動彈,她痛苦的咬住了楊書瑾的肩頭。
“嘶”,楊書瑾差點沒有把她甩在地上,該死的女人,出來約會男人就算了,居然還敢咬他。
安浩霖也被帶回了楊書瑾所在的總統套房,他沒有反抗,異常的溫順。
進入房間後,楊書瑾把許書放到床上,取出調配好的解藥給她注射,漸漸的,許書安靜了下來,楊書瑾才離開她來到大廳。
對麵的男人依然吊兒郎當。臉上卻充滿了仇恨。
對,他恨楊書瑾,若不是因為楊書瑾,他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生活墮落,淫亂不堪,都是楊書瑾一手造成的。
楊書瑾自己抽出一根煙,然後整包丟給了安浩霖,
安浩霖嫌棄的看了一眼,沒有接。反倒冷冷的發出笑聲。
“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世界真小。”
“許書的毒是你讓她吸的?”楊書瑾陰沉的看著對麵的男人,這種吊兒郎當,不堪入目的男人,為什麼會是他的情敵。他和他,怎麼能相提並論。
看他那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姿態,楊書瑾就想給他一拳頭。
“怎麼,她是你的新歡嗎?我不要的爛貨,怎麼每次都是你撿。”
楊書瑾厲眼橫掃,手握成拳頭,腦海裏閃過某個麵孔,又將怒火極力的隱忍下去。
“安浩霖,我讓你狂到現在,不是我怕你,也不是我不敢動你,而是我得尊重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來挑戰我的忍耐限度。”
“你不會想告訴我,你是看在藍姬的麵子上才尊重我的吧?一個我睡過不要的女人而已,怎麼麵子會這麼大?還是被我調教了,技術好了,把你伺候得舒服了?”
“咣當……”楊書瑾麵前的茶杯散落在地上,玻璃四濺。
楊書瑾一把揪住安浩霖的衣領,速度快得讓他無從反抗。
“你睡過的女人,是,藍姬確實是你的女人,竟然是你的女人,你又懂她多少,你給了她什麼,又把她害成了什麼樣子?全世界的人都有資格嫌棄她,就你安浩霖沒有。”
“楊書瑾,不就是你仗著自己有錢,有相貌到處顯擺到處招惹女人嗎?如果你不是有錢,藍姬怎麼會看上你,義無反顧的離開我,然後跟你走。我不懂她,我太懂了,不就是一個勢利眼的女人嗎?這種女人你也要,我真是懷疑你們這些有錢人的嗜好。”安浩霖驕傲的仰著頭,冷豔的和楊書瑾對視。
兩人的氣場不輸上下。
“勢利眼,她跟你住在六十平方米的出租屋,她有過一次怨言嗎?她每天跟油煙打交道她跟你訴苦了嗎?她從小是被捧在手心裏的寶貝,衣食無憂,卻偏偏跟了你這樣的滾蛋。”
“所以說苦日子過慣了,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死亡是對她勢利眼的懲罰。”
安浩霖始終字字咬牙,他恨楊書瑾搶了他的女人,恨楊書瑾有錢,也恨那個女人離開他。對他來說,他們就是一對狗男女,永遠不被祝福。
而今天看到楊書瑾護著許書,他又不禁冷笑,“楊書瑾,我還真以為,你這輩子是非藍姬不可,原來不是。”
久握的拳頭重重的落下了,安浩霖被甩在了牆壁上,又重重的跌了下來。
楊書瑾沒有再上前,因為這一拳,已經讓他瘦小的身子有的受了。
安浩霖果然艱難的動彈,想爬起來,卻又起不來。
疼的臉色通紅,楊書瑾又招來保鏢,對他們說道,“把他帶下去,他毒發的時候,不要給他毒品。”
“是。”
安浩霖被拖了下去,楊書瑾不解氣的亂踢著房間裏的東西,桌子上,房間裏所有的擺設品都遭到了毒手。
在看到安浩霖的臉,楊書瑾也是由驚訝變成了怨恨。多少年來,他忍著沒對他下手,他承受得多痛苦。
今天看到他,他卻能說去這樣沒有人性的話,把他拖下去,楊書瑾是怕自己控製不住把他打死。
房間裏被楊書瑾毀得不像樣,屋裏的許書卻沒有絲毫的動靜,抽了無數根煙,楊書瑾才讓自己的心情得到了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