瀏覽了一下網頁,然後掏出冷薄暮的手機,看著手機上的聊天信息發呆。
她真的隻是用錢買來的女人,可笑她居然會有那麼天真的想法,什麼舊情複燃。
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和夜一在一起過著單身生活的時候,她就經常對夜一說“不要讓那個喜歡你的人,撕心裂肺地為你哭那麼一次。因為,你能把他傷害到那個樣子的機會隻有一次。那一次以後,你就從不可或缺的人,變成可有可無的人了。即使他/她還愛你,可是總有一些東西真的改變了。”
輪到自己的時候,為什麼任何的道理都隻是廢話了。
人在得不到的時候,什麼都可以不介意,得到之後,什麼都會有點介意。這是愛情,請你不要介意。
也有人問,分離的時候,到底是離開的那個人比較痛苦,還是留下來的那個人比較痛苦?應該說,愛的最深的那個人比較痛苦。
她就是那個愛得最深的人。
黑色的字跡,就像是我心中的灰.可惜,隻要有那麼一點的光亮,就會讓它,輕易的破碎。
她真的要跟著冷薄暮過著這樣的生活嗎?真的要忍受他在外麵有別的女人,然後回來還是可以跟她同床共枕嗎?
她可以有事業,她就是舍不得。
一直尋尋覓覓了五年,尋覓著他們一直期待的結局。肚子裏有他們的孩子,可是,孩子不是他們在一起的籌碼,孩子是她的寶貝,他不是她用來綁住冷薄暮的繩子。
記得巴黎流傳著一句話,若是你的幸福不在巴黎,那麼它定在別處。
可是,她的心裏早已經沒了巴黎。
冷薄暮沒有對她坦誠相待,處處隱瞞,讓她處處猜疑。
“嫂子,你在嗎?”門外響起了冷闌珊的聲音。
許畫回過神來去開門,冷闌珊站在門外,她比許畫高出了許多,許畫抬頭看著她,“這麼晚回來,吃飯了嗎?”
“沒呢,我就想來看看你在不在。”剛從楊家的海邊別墅回來,楊書雪突然回了普羅旺斯,讓他們都很沉悶。
“我去給你煮碗麵吧。”
許畫越過冷闌珊,冷闌珊看了一眼許畫,進了許畫的房間,冷薄暮的房間和她的房間布置幾乎是一樣,冷薄暮是深紫色,她的是淡紫色,眼眸的顏色。
看著許畫停留在的網麵,都是在搜索一個叫“麗莎”的女人,而這個女人的名字,冷闌珊所認識的人中也認識一個,但是那不是朋友,不是親人,是敵人。
冷薄暮去迪拜就是和她交易,也是她讓冷薄暮身受重傷。
冷闌珊有些奇怪,許畫怎麼會查這個名字。難道是同名同姓?還是就是和冷薄暮碰過麵的“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