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是真女人怎麼能夠認輸?
南瑜咬緊牙關,挺著一口氣,繼續加大了力道,她就不信一個人她還救不過來了。
隻是,南瑜終究還是高估了這具身體,察覺到自己的丹田之中靈氣枯竭,想收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眼前朦朧一黑。
南瑜猝不及防的向前摔倒,徹底昏睡了過去,她身上的外衫差不多都已經被自己的汗水濕透了,姣好的身軀在薄如蟬翼的內襯之中,若隱若現。
兩人齊齊摔在了床榻之上。
南瑜緊閉著雙眼,顯然已經昏了過去。
而這時,她的手指卻被另一隻手抬了上來,楚韻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紅潤,眼角卻含著一抹笑意。
她靠近眼睛的下方,有一顆微小的淚痣,若是不仔細觀察,那定然是瞧不見的。
“師尊啊,還是這麼的好騙…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
“一如既往。”
另一隻手緩緩的落在了南瑜裸露的肌膚上,楚韻低垂著眼睛,眼中的眷戀和占有欲一覽無餘。
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捏住了師尊半褪不褪的外襯,往上拉了拉,將那白皙的肩頭全部掩蓋。
逐漸俯下自己的身體,貼在南瑜的耳邊輕聲細語。
“師尊還記得阿韻曾經說過一句話嗎,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無論師尊還要不要阿韻…阿韻都會一直一直待在師尊的身邊。”
她身上的溫度逐漸升高,楚韻硬生生將咽喉處翻湧的鮮血之意給咽了下去,雙指並攏,楚韻非常迅速的在自己身上點了幾個穴位。
封住了自己身上殘留的魔氣。
這並非是她墜入心魔所產生的魔氣,而是她在魔域斬殺的幾隻大魔對自己許下的詛咒。
天煞孤星,隻要一死即刻化為荒魂,永世不得輪回。
換做旁人來說,這字字刺骨。
可對楚韻來說,不過是耳邊輕飄飄的一句笑話,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阿韻再也不會離開師尊身邊了。”
其實,楚韻從魔域遊走歸來,在一路上的打聽,就已經聽說蒼嵐宗破落不堪的消息。
她風塵仆仆,可又有一些躊躇,萬一師尊不願見自己,萬一自己還是那麼令師尊討厭。
那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那些肮髒言語說什麼的都有,可隻要出言對師尊有半分不敬,都會被楚韻拔劍斬於劍下。
人首分離,鮮血四濺。
就像當初掌門要對師尊不敬一樣,楚韻亦會義無反顧,拔劍就斬。
她的身上早就已經不知背了多少條人命了,輪回因果,是非…已然不再重要。
楚韻緊緊抱著師尊,從床榻之上站了起來,她十分熟悉這座庭院的構造,因為這是當初師尊為自己打造的弟子院所。
雖然小了一些。
可是,這裏是楚韻記憶的全部。
從寢殿的後門而出,就來到了一方小池,池邊養著許多耐熱的花草,池水氤氳,散發著熱氣。
這是一泉靈池,也是當初師尊建造的,楚韻將師尊緩緩的泡在水中,直接一腳踩了下去,
火焰圍繞著她的手臂,她渾身的肌膚都快紅透,連帶著鎖骨、耳廓、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