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縱橫真的沒事嗎?
小白要是能就這麼放了他,那才是奇怪了。
皮鞭沾涼水、灌辣椒水……還是滾燙的辣椒水,從中午一直到晚上,把連縱橫給搞的差點兒瘋掉。這下,他終於是明白了一點,共產黨員不是那麼好當的。如果說,要是從他的口中掏出什麼東西也行,可關鍵是什麼都沒有,就是折磨他。
要不是在京山的山腳下,賈思邈給他喂了兩顆藥,他都沒有力氣爬到半山腰的涼亭。
“給我打。”
隨著連澤元的聲音,正在走路的賈思邈和徐北禪縱身跳到了旁邊的叢林中,躲到了幾塊凸起的岩石後麵。
噠噠噠!幾聲槍響。緊接著,就是一連串兒的慘叫聲。
怎麼……怎麼回事?安裏枝子和加爾布雷斯、凱瑟琳、佐藤健等人,愣是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見到那些連家弟子和大魏、薛岩等國武館的人,對著那些東洋忍者,還有英國人,就展開了瘋狂的殺戮。
噗噗!誰也沒有任何的防備,當即就有不少人中刀,倒在了血泊中。
佐藤健還有些不太明白,叫道:“連爺,咱們……咱們是自己人啊。”
連澤元像是沒有聽到,隻是大喝道:“殺,殺光了這些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
之前,還是在一個戰壕裏麵吃飯,突然間,他們就成了恐怖分子了?佐藤健等人都有些發懵。倒是安裏枝子和加爾布雷斯反應挺快,這很明顯是卸磨殺驢啊!一旦連澤元將他們全都給幹掉了,那連家勾結恐怖分子的罪名,也就不存在了。
相反,連家人還立下了大功勞。
不得不說,連澤元是真狠啊!
這麼一眨眼的工夫,就有二、三十個忍者、英國人倒在了血泊中。緊接著,雙方就火拚到了一處,殺得難解難分。
連烽火邁步衝向了安裏枝子,一拳頭就照著她的麵門,砸了下來。
安裏枝子連閃躲都沒有,悲憤道:“爹,我是你女兒啊,你……你怎麼能對我下手呢?”
連烽火嗤笑道:“女兒?我隻有一個兒子,那就是連縱橫,而你?你就是一個東洋鬼子,還想著跟我們連家人攀交情?現在,我就要替那些抗日誌士們,報仇雪恨。”
黑的可以說成白的,白的也一樣可以說成黑的。真正的是黑,還是白,完全憑的是人的一張嘴。在下午,連烽火跟連澤元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從連澤元的眼中,看出了殺機。既然是這樣,那還客氣什麼?為了自身的利益,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噗!突然橫過來了一根圓木,擋住了連烽火的拳頭。木係忍術,安裏枝子已經到了中忍的境界,很厲害。她很是惱火,為了發展家族的勢力,來配合五洲國際貿易公司的計劃,她忍辱負重在燕京連家,付出了相當大的艱辛。眼瞅著就要成功了,連家人卻突然臨陣倒戈,這簡直是開玩笑啊,還是一個國際大玩笑。
既然他們不仁,就休怪她不義了。
殺,不殺光了連家人,難以消除她的心頭之恨啊。
安裏枝子雙手交叉,叱喝道:“木牢圍困。”
她想用木係忍術,將連烽火給困住。不過,她忽視了一點,連烽火可是得到了尉遲靜修到真傳啊。本來,連家是想配合尉遲靜修一起造反,把洪門給拿下的。誰想到,剛剛有了點兒眉目,尉遲靜修就在徽州市,中了賈思邈和羅道烈設下的毒計。以至於,讓連家人都沒有派上用場。
連烽火從腰間摸出來了一把小劍,突然一指安裏枝子,那小劍兜頭就激射了過去。噗!安裏枝子連忙用橫木擋住小劍,可那小劍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打造的,竟然將橫木給射穿了,再次射向了安裏枝子。
當!佐藤健在關鍵時刻,上來一刀將小劍給劈落了,低喝道:“小姐,我看形勢不妙,咱們……要不撤退吧?”
安裏枝子激動道:“撤退?咱們在華夏國付出了這麼大的心血,好不容易有了點兒成績,全都讓連家人給破壞掉了,說什麼都不能放過他們。”
而在旁邊,加爾布雷斯和凱瑟琳也已經跟連闊等人戰到了一處。這些英國人都是格洛夫家族的人,其中有十幾個黃金戰士,他們身著黃金甲,刀槍不入,保護著加爾布雷斯、凱瑟琳,往出急衝。
這場戰役中,連家人和安裏枝子等東洋人,投入的兵力比較多,而加爾布雷斯和凱瑟琳等英國人,卻相對來說要少一點。這年頭,什麼最重要?當然是明哲保身了。加爾布雷斯和凱瑟琳互望了一眼對方,立即明白了對方想著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