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事兒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讓喬本善在這兒,反而會增添他的痛苦。連縱橫就叫人強行將喬本善給帶走了,他親自檢查喬青書身上的傷口,這是讓人用亂棍生生地打死的,連腦漿都崩裂了。可以想象得到,當時的情形有多慘烈。
這讓連縱橫不禁皺了皺眉頭,看來,對方十有八九就是衝著連家人來的。什麼贗品啊,高價的,這都是借口。否則,有多大的冤仇,能把人給打成這樣啊?除了喬青書,其餘的十幾個國武館的人,也都倒在血泊中,氣息全無。
這是痛下殺手啊!
旁邊,連闊急促道:“少爺,你快過來,這兒有個活口。”
活口?連縱橫幾步奔了上去,將那個滿身血汙的青年,給攙扶了起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是誰幹的?”
那人聲音挺虛弱,但還是說完整了。隻可惜,連縱橫當場就有一種將他給摔在地上,再踹兩腳的衝動。因為,他說了等於是沒說。
“怎麼回事?”
“有人將我們給打了。”他的心裏還在嘀咕著,連少爺問的,這不是廢話嘛,看也看得出來了。
“誰幹的?”
“不知道!當時,我們去打那幾個贖當的人,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來了一群人,我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打暈了。”
“暈了?這麼說,你什麼都沒看到?”
“是啊。”
叉!連縱橫叫人將他送往醫院,再檢查其他的地方,竟然沒有任何的線索留下來。當然了,在當時的情況下,每個人都跟瘋了一樣往第八號當鋪裏麵衝,就算是有線索,也早就遭受到破壞了。
難道說,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喬青書等人白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是連烽火打來的:“縱橫,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連縱橫憤憤道:“喬青書死了,還有十幾個國武館的人,也都死於非命了。咱們家的第八號當鋪,讓人給哄搶了。”
連烽火震怒道:“什麼?有沒有抓到凶手,或者是什麼可疑的線索啊?”
“我倒是抓了一群人,估計凶手早就逃掉了。”
“知道是什麼人幹的嗎?”
“目前,還不知道。爹,你說,能不能是燕京徐家人下的手啊?”
“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不能亂說。”
連烽火歎聲道:“唉,你和連闊回來吧,咱們紅樓……讓人給炸了。”
“什麼?炸……還有人敢炸咱們的紅樓?有沒有什麼人員傷亡啊?”
“那倒是沒有,你回來再說吧。”
“走。”連縱橫把這邊的事情,交給了連發,跟連闊說了一聲,轉身回到了紅樓。
要說,紅樓可是連家在燕京市的標誌性建築,和國武館、國賓樓一樣,一般人駕駛著車子,行駛在街道上,連鳴笛都不敢。可是現在,整個紅樓的前方,炸出來了一個深坑,整個門簾都被炸毀了,連門口的一個石獅子都被炸翻了。
在門口,聚集了黑壓壓的一大群人,他們都是在紅樓中參加連澤元壽誕的人。一個個的臉上還有著緊張,沒有從剛才的震驚和恐慌中恢複過來。這種事情,誰能不害怕啊?一個不小心,連小命兒都得丟掉啊。
在這一刻,他們終於是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燕京連家並不像看上去那樣的牛氣啊!有人敢挑釁燕京連家的逆鱗,也不知道這人是膽大包天了,還是真正地有這個實力。但是,他們不得不承認一點,敢跟連家人對著幹的,都是爺們兒。
連縱橫跳下車,幾步奔了上來,問道:“爹,這是怎麼回事啊,誰幹的?”
連烽火苦笑道:“現在,警方的人正在調查,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大批的武警都過來了,他們將街道兩邊都給封鎖了,徹查每一個人。連澤元是武裝警察部隊的常委委員,調動武警過來,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稀鬆平常。
連縱橫衝進了大廳中,就見到連澤元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仿佛是都蒼老了許多,一身紅色的唐裝,穿在他的身上,顯得特別的紮眼。本來,今天是老爺子六十五歲的壽誕,應該快快樂樂的,哪成想遭受到一連串兒的變故啊。
連枝就是連澤元的身邊,嬌嬌弱弱的,很是讓人憐惜。估計,剛才的爆炸,也把她給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