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搞成這樣了?方家這麼多年的心血,讓他一夜之間,全都給敗壞了。這讓他還有何臉麵,去麵對老爹方有為?在這一瞬間,方少強都有了一種脫光了身子,去泰國當男妓的衝動,憋屈啊。
“你們……好狠的心啊,竟然跟我玩陰的。”
“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這可是你自己心甘情願抵押給我們的,我們不要,你還死乞白賴的求我們……”
“誰求你們了?”
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在賈思邈的鐵證麵前,方少強自感理虧,可他又不太甘心,畢竟,他是遭受到算計,才淪落到現在的地步啊?他要把東西搶回來,再毀掉,同時,也不能讓賈思邈等人好過。
往後退了幾步,他猛揮手,大喝道:“給我打,下手狠點兒。”
那些保安早就等著了,他們掄著甩棍,就衝了上去。
其實,賈思邈不太願意和方少強這樣的人打交道。你在跟他講道理的時候吧?他跟你耍流氓。等到你跟他耍流氓的時候,他又開始跟你講道理。真就不明白了,怎麼什麼時候,他都能有各種法子啊。
打架好,這是賈思邈最想看到的事情了。
他不崇尚暴力,但是別人來打他,他願意正當自衛還擊。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咱們有話好好說啊。”
“說?有什麼好說的?今天,非打斷了你們的腿不可。”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暴力啊,救命啊。”
賈思邈和李二狗子、唐飲之,連連倒退腳步,臉上很是驚恐的樣子。敢情,他們就是一群窩囊廢啊?這下,方少強的心裏就更是有譜了,他又哪裏知道,在人群中,董大炮拿著針孔攝像機,早就拍攝下來了。
這就是證據!
賈思邈等人都倒退了,要跟他們講道理,他們還追出來打人,就算是打官司,賈思邈也是理直氣壯。
啪啪!賈思邈和唐飲之、李二狗子都挨了好幾下,這下,他們就忍不住了,跟這些人就幹了起來。
劈劈啪啪,哎呦,救命啊……各種叫聲不絕於耳。
“跟我鬥,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
轉身,方少強就把目光落到了於純的身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一想起這事兒來,方少強就感到特窩囊、憋屈,跟人家在一起又是擲骰子、又是喝酒的,讓人家給玩弄於股掌之間,竟然還不知道人家的姓名。你說,這是不是太滑稽了?他是盤算好了,等會兒將賈思邈等幾個人給幹翻了,就直接將於純給搶虜進辦公室中,非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地男人。
於純嬌媚一笑:“哦?你想問我的名字?”
“對呀,我這是在關心你。”
“關心我?”
於純咯咯地笑著:“我覺得吧,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方少強很是齷齪地笑道:“我關心你,就是在關心我自己。”
“唉,你回頭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跟你的那幾個男人……啊?”
方少強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二十幾個保安啊?又是哎呦,又是救命的,敢情……是自己的人啊?那些保安,橫七豎八地倒在地麵上,不住地呻-吟、慘叫,明顯是失去了戰鬥力,而賈思邈和李二狗子、唐飲之,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笑得特別的淫-蕩,向他走了過來。
在這一刻,他是真正地感覺到了恐懼,連頭皮都發麻了,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後倒退了兩步。蓬!撞到了王海蓮的身上,這個娘們兒怎麼這麼煩人啊?他聲色俱厲地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咱們有話好好說啊。”
“說?有什麼好說的?今天,非打斷了你的腿不可。”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暴力啊,救命啊。”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呢?這就是剛才,賈思邈、李二狗子等人和方少強對話的台詞啊,隻不過是角色互換了一下……而已。就這麼一個而已,方少強再也不敢停留了,轉身撒丫子就跑。
咦?他就感到自己的腰杆一緊,讓什麼東西給纏住了。這樣光跑步,卻沒法兒再往前跑動一步。他看了眼,是一根鞭,不是牛鞭,馬鞭,是一根九節鞭。於純猛地一抖動手腕,他往後倒退了幾步,還在拚命掙紮。
“還想走?”
吳阿蒙上來了,就像是提著小雞崽兒一樣,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甩手給摔在了地上。
方少強慘叫了一聲,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聲音中夾雜著哭腔:“救命啊,趕緊撥打119報警……哦,是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