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犒勞完站崗的鄭家弟子,楊彩驊和鄭玉堂回到了房間中。
洗浴後,看著裹著睡袍的楊彩驊,鄭玉堂就感覺內心一陣蠢蠢欲動,彎腰將她給抱起來,滾到了床上。
楊彩驊一陣緊張,搖頭道:“不要……”
“怎麼了?”
“沒,我……我就是感覺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咱們就早點休息。”
鄭玉堂倒是沒有勉強,他摟著楊彩驊倒在了床上。越是這樣,她的心裏就越是愧疚,連於繼海都給了,要是再不給自己的男人,那還是人嗎?她表現得從來沒有過的主動,翻身爬到了鄭玉堂的身上。
鄭玉堂又激動又興奮,在前戲上,就用了十多分鍾。等到楊彩驊躺在床上,睡袍都解開後,鄭玉堂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了,迫不及待地撲到了她的身上。
“啊……”
有叫聲,是楊彩驊,也是鄭玉堂。
隻是持續了不到兩分鍾,鄭玉堂就大吼一聲,癱倒在了她的身上。
鄭玉堂打趣道:“是不是歲數大的事兒啊?我最近好像是越來越不行了。等哪天,我讓賈思邈給我配點藥,調理一下。”
這不是折磨人嗎?
在這一刻,楊彩驊內心中的那一點點愧疚,都拋到了九霄雲外。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沒法兒跟於繼海比啊。人家多有幹勁,整整二十多分鍾,讓楊彩驊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樂趣。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楊彩驊苦澀地笑了笑,起身去浴室洗身子了。等到她再回來,鄭玉堂已經像死豬一樣倒在床上,呼呼地睡了起來,還有了鼾聲。女人,不用追求什麼榮華富貴,她最希望的,就是在親熱完後,男人能摟著她,說些悄悄話,或者是這樣摟著睡覺。沒辦法,女人本身就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動物。
看到這一切,楊彩驊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
這還是自己跟隨了二十來年的男人嗎?現在,怎麼瞅著他都是那麼的討厭,跟於繼海那精悍的身子,根本就沒法兒比啊!
什麼內疚啊,她什麼也不顧了,轉身走到了衛生間中,撥打了於繼海的電話,將鄭家守衛的這些情況,都跟於繼海說了一下,然後道:“你想什麼時候行動?事先跟我說一聲,我會在給站崗的人送去飯菜,把他們都給迷倒了。再打開大門,放你們進來。”
於繼海挺高興:“你把手機調成震動,我一會兒打給你。”
掛斷了電話,於繼海立即跟徐子器聯係,徐子器笑道:“老於,真的沒看出來呀,你還有這樣的本事,你真是‘槍’神啊。”
於繼海笑罵道:“少跟我閑扯,你說,咱們怎麼幹吧?”
徐子器道:“那就明天晚上好了,咱們唱一出聲東擊西。”
“聲東擊西?”
“對,是這樣的……”
當下,徐子器跟於繼海說了一下計劃,於繼海連連點頭,又立即撥通了楊彩驊的電話,定下來了,就是明天晚上。
楊彩驊問道:“於爺,我想問你一句話,我要是跟了你,你會嫌棄我嗎?”
“我不嫌棄。”
“好,明天晚上,我給你開門。”
“寶貝兒,早點兒休息,明天晚上之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這一聲“寶貝兒”,叫得楊彩驊差點兒靈魂出竅,內心深處湧起了一種久違的初戀感覺。對的,就是這樣的。她幾乎是蹦跳著走回到了臥室中,看著倒在床上的鄭玉堂,就更是惡心、討厭了。她是真想去客廳,或者是去客房睡一宿了,可她又生怕引起鄭玉堂的疑心,就忍一晚上吧。
女人啊,變心還真是快,比五月份的天氣變化還要快。一會兒是晴天,一會兒是雷陣雨的,太可怕了。
不過,楊彩驊也是有些擔心,明天晚上,要是青幫的人過來偷襲鄭家,鄭欣月和鄭欣雪怎麼辦?等到天亮,鄭玉堂去滋陰堂找賈思邈了,她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去找這兩個小丫頭了。在大廳中,她們已經穿戴整齊,正準備出門了。
“嗨,你們幹什麼去啊?不去上課嗎?”
“媽,今天是星期六,我和姐姐去找賈哥哥玩兒。”
“玩兒什麼?”
鄭家能有今天,那都是賈思邈害的,還去找他玩兒?那就是鄭家的災星。
女人變了心,是真可怕,現在的楊彩驊就像是著了魔怔一樣,都念著的是於繼海的好,渾然忘記了,是誰救了她的寶貝女兒。要不是賈思邈,現在的鄭欣雪和鄭欣月還在東南亞的“魔窟”中,指不定接了多少個男人了。